潮汐的起伏声,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长乐竟然看起来有些孤单。
“你怎么了?”
听到背后传来说话的声音,长乐转过了头,一身灰质休闲服,看起来清新简约,比邻家的大男孩还稍微成熟点,看着来的是羽光嘴角扯住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容。
“没什么。”
“嗯?”羽光问询的语气显然是不相信,他不喜欢长乐这种对他有所隐瞒地样子。
“我有个计划。”
“说来听听。”羽光走到长乐身边然后拽过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孩子的事情谁也不能告诉,就目前而言只有我们几个知道,我要你把他藏起来抚养成人,你知道夕是不可能让他活下来的,天帝也不可能。”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听在羽光耳朵里面却有点刺耳,他本来打算在合适的时机将宝宝带回神族,接受最好的教育,长乐可以不必接受他的背景,但是生活是他们自己的。
“我会独自离开,桑雪会待在墨痕这里,什么时候返回精灵族随便他,你带着孩子离开这里,我有预感他会再来这里的。”
“真的一定要这样吗?我们可以找处地方过自己的生活。”本来羽光的性子就比较偏安,不喜欢有什么波折之类。
“那你是向往的生活,我知道我该做什么。”
“不要总活在过去。”
“这只是我的设想之一,孩子是我的,若非不是跟着我不够安全,我也不会想着托付给你,如果你不方便,我另外找地方的藏起来。”
“你不要说的好像孩子是个物品般挪来挪去,你考虑过他的想法吗?”
“在考虑他的想法之前,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羽光和长乐发生了激烈的争执,声音稍稍有点大,动静让楼下的桑雪他们也听见了……
后来也便陷入了冷战当中。
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都默契的闭口不谈,任凭他们两个谁也不理会谁。
有时候,不是所有事情都会有转圜的余地的,有的观念,也不是那么随便就能更改的。
因果循环这个东西是存在的。
当长乐还有所挣扎还不想离开的时候,发生的一件事,令她彻底下定了决心。
那天晚上,像往常那样极其正常的夜晚,长乐拥着宝宝睡觉,白天的时候太闹了,导致他洗过澡早早的就合上眼睛睡了。
墨痕打过招呼说是今天晚上他要迟点回来,不用给他留门,他自己带了钥匙。
所以他们也就没多问,毕竟墨痕通常都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前半夜还好好的,但是后半夜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哗啦”一声玻璃碎掉的声音,然后继而连三传来更多玻璃声,楼下桑雪的尖叫声也瞬间惊醒了长乐。
匆匆从房间里面出来,长乐连灯也没打开直接冲了楼,黑乎乎的楼梯隐约可见楼下有火光,听到桑雪惊慌失措的声音。
“桑雪!”长乐惊恐的喊道,随即羽光也从房间里面冲了出来。
一个不小心,长乐从楼梯上就摔了下去。
……
长乐身上出现多处大大小小的擦伤,额角甚至磕到了地上流血了。
拿出墨痕嘱咐过放置在电视柜子下面的急救包,给长乐住院时候的医生打电话,医生给的建议是暂时不要挪动她,看看哪里有没有大规模的出血什么的,如果没有就等他们,他们马上到,如果有,简单的止血还是要止血的。
客厅里弥漫着烧焦的气味,据桑雪所说他睡的好好的,听到了玻璃碎裂的声音,然后就忽然闻到了灼烧什么的味道,摸索着下床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才发现竟然是好几个燃烧着的玻璃瓶,里面装满了液体像油的东西,还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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