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雅诗身着一件海蓝色牡丹盘金的旗袍,神色忧伤的站在角落,望着夏铭瑄抱着几乎奄奄一息的赵笙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不知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赵笙歌一早差了侍女来请她说有话要对她说,可就在她刚来到赵笙歌的院子没一会的时候,赵笙歌忽然嘴角流出黑血昏厥在地,而这时,夏铭瑄又刚刚凑巧的赶了过来,一切都来得太突然,突然的让秦如初无法思考。
在大夫诊断完毕后,秦如初紧忙走上前询问,“胡代夫,赵姑娘她怎么样?有没有大碍?”
胡代夫脸色纠结了一会道:“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不过赵姑娘这毒来势汹汹,虽暂且抱住了性命,不过日后怕是终日要与药罐为伍了。”
待胡代夫说完,还不等秦如初说话,夏铭瑄便忽然如同一只凶猛的豹子般抵着秦如初咆哮了起来。
“说,是不是你下的毒?”
秦如初没想到夏铭瑄会将矛头指向他,不禁神色愕然起来,“铭瑄,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你竟然认为是我要害赵笙歌?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怀疑我。”
“若不是你那还能有谁会给笙歌下毒,你一来笙歌就中毒了,这件事要怎么解释?”
“不是我做的,我就算再讨厌那个女人,我秦如初也绝对不会做这种无良的事。”
就在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时,赵笙歌嘤咛一声醒了过来,胡代夫自知人家家事要少理的道理,留下了药房后便匆匆离开。
赵笙歌虚弱的怒视秦如初,秦如初皱了下眉,回视赵笙歌,面色从容毫无一点心虚。
赵笙歌先发制人,“秦如初,你为什么要害我?我只不过是个卑贱的女子,你是管家小姐,我这辈子都不可能逾越你成为铭瑄的夫人的,可你为什么就是容不下我,非要置我于死地吗?”说着,赵笙歌忽然又吐出一口血来。
夏铭瑄焦急的紧忙扶住赵笙歌,“笙歌”
赵笙歌抓紧夏铭瑄,“铭瑄,我好怕”
“别怕,有我在,谁也休想动你一根毫毛。”
看着夏铭瑄那痛恨的眼神,秦如初的心已经寒凉到了谷底,这就是她深爱的男人,一个三番四次都不信她的男人,赵笙歌的毒是自己下的,如若是别人害她,她现在如何还能有命在夏铭瑄的怀里撒娇痛诉,只要他稍微有一点相信他的妻子而去细细推敲,便一定会发现她的马脚,可是他却选择了完完全全的信任赵笙歌。
她曾以为,只要她耐心等待,他的眼里早晚有一天会看到她的存在,看来,她的爱情终究不会到来了,这个男人的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赵笙歌一个女人,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她一丝一毫的位置,秦如初,你该死心了,你的爱情结束了,彻底结束了。
秦如初幽冷的眸光如炬,“我没有害过任何人,至于你信或不信都无关紧要了,因为从现在这一刻开始,你的事情跟我再无关系。”
说完,秦如初强忍着撕心裂肺的疼,背影森冷的转身踱出门去。
赵笙歌指着秦如初哭喊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抵死不承认你是要杀我的凶手吗?铭瑄,你看到了没,如今我再也不能留在这里了,这次我没死成,但难保下一次也这么好运,这里是秦如初的地盘,她想要我的命简直易如反掌,铭瑄,我好怕真的好怕,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死的,铭瑄,你若真的爱我,就休掉秦如初娶我为妻,不然,有他一日就绝对不会有我好日子过的。”
在赵笙歌痛哭流涕的说完心中所想后,夏铭瑄忽然变了脸色,他忽然觉得自己一下子不认识眼前这个女人了,他们自幼在一条村子长大,感情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幼时的她是那么善良纯真,直到他离开村子去参军,之后重逢,他都一直沉寂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疼她爱她从没去推敲她是否已经变了,如初死去的胎儿,还有这次的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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