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哥早已经摸清楚了要对付的那对夫妻的底细以及活动时间,他们是国营某厂的职工,待遇不错,手头有几个钱,脾气特别的大,有时骂小区保安,有时骂物业的清洁工,与几位邻居吵过架,他们来往的人基本全是蓝领或者乡下来的亲戚。
其实就算两对夫妻很有来头也无所谓,因为我们压根没打算让其明白怎么回事,目的只是修理他们一下,让其变乖就可以了,这种事要做得不留手尾其实很简单。
物业管理的一位保安是朱哥的朋友,在适当的时候,会关掉监控。
夜间二十二点,我和强哥还有三位混混集合,开着一辆牌照伪装过的面包车,直奔目的地而去。
五个人都简单化妆过,有的戴了棒球帽,贴了假胡须,有的戴了假发,我包了头巾,戴了一只大耳环,还加上一副透明眼镜,穿了一件长风衣,这是打算沾到血之后方便扔掉。
进入小区,我们把面包车停在监控死角处,五个人坐在车里,等待目标出现。
朱哥一直用一只新买的旧手机保持与我们联系,他坐在家中,没开灯,透过窗户观察外面的情况。
二十二点五十四分,目标出现,开着一辆鬼子轿车,发觉朱哥的车已经停在车位上,就摆放在旁边,将一侧车轮压到草坪上,下车之后朝着朱哥的车吐痰,骂骂咧咧,那个意思是如果朱哥的车紧靠右边,而另外三辆车也紧挨在一起的话,就可以腾出一个位置来。
电话里清晰地听到朱哥说:“来了,从天籁里出来的那两个就是。”
强哥平静地:“明白。”
朱哥:“监控已经关闭。”
其实不关也没事,因为周边光线太暗了,不可能拍到什么清晰的画面。
有两套行动计划,由四个人过去尝试胁迫目标,把他们带到面包车里,然后离开小区,到外面找个僻静的地方修理一顿,另一个计划是,如果目标大喊大叫,引起了注意,就当场痛扁一顿,然后离开。
三位混混和强哥下去办事,我留在在车里,手握方向盘,充当接应。
按照事前约定,每个人都要说国语而不是方言,这样可以更好地隐藏身份,让目标认为是外省人所为。
如果遇到麻烦,可以扔下面包车离开,到小区的另一边去,那里有朱哥的一位朋友,我们可以在其家中暂时躲避一段时间。
这是一次准备得很充分c计划非常周密的行动,我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会失败。
混江湖这些年来,我对这旮旯的人那种特性了解得颇深,看到有人打架斗殴,路过的人至多只会打个电话报精,大部分的人都会选择绕行,仿佛没看到,毫无反应,漠然视之,除非发生冲突的人当中有其亲友。
四位同伴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低声闲聊着往前走,在与那对脾气火爆却没有什么靠谱关系的夫妻擦肩而过的时候,突然动手了,并不锋利的西瓜刀抽出来,架到了他们的脖子上,威胁他们不许吱声,否则没命。
这对夫妇果然很乖,一声不吭,很老实地被带到面包车里。
其中的男人尿湿了裤子,空气中立即弥漫开一股难闻的腥臊味。
这么差劲的男人,居然敢欺侮和威胁真正的江湖人士朱哥,真没天理啊,他显然不知道自己闯了祸。
许多人都这样,以为自己可以欺侮任何人,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不必讲道理,不用守规矩,尤其是见到貌似好欺侮的人,立即就来劲了,典型的见到怂人压不住火,见到猛人直不起腰,眼前这对夫妇显然就属于这样的类型。
女人颤抖着说:“你们缺钱吗?我身上没带多少现金,有银行卡,我告诉你们密码,还有网银,账号和密码都可以说给你们。”
强哥用国语说:“现在不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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