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中三年级下学期五一节放假之前,原本我准备利用休息时间好好补一补功课,拉一拉渐渐下降的成绩,因为最近以来每星期至少参加一次集体活动,浪费了一些时间,导致我的学习从中等偏上水准进入下等偏上行列。
在那段时间里,我参加的集体活动xg质较为简单,就是和社团的其它成员外出到某个地方吃顿饭,完全不像电影或者电影里的道上勇士那样喝花酒或者胡作非为什么的,人员也不怎么多,一共十几个,其中有一位女会计和女出纳,还有一位女法律顾问,大家相互敬酒很有节制,气氛融洽,如果不知道内情的人见到,肯定会认为这是某个大家庭的聚餐,吃喝同时的交谈中压根没有谁提及不能说的事,总是各种闲聊和家常话以及并不过分的玩笑,每个人都显示出良好的修养,没有粗话,没有酒后失态。
他们全都是比较理智和冷静的人,从前如此,后来也是这样,比白领再像白领,感觉全都可以去学校里做教师。
据铁哥说,太过危险和刺激的事,一般都叫别的组织或个人去做,他这里只干一些比较体面的事业,他经营了两家当铺,开了一家小酒店和一家地下赌场,业务包括放高利贷,催债,为某些公司或个人提供担保,还有帮助某些人解决常规手段处理不了的麻烦事,如此等等,他不收保护费,不卖药,不开ji院,甚至没养马仔,当然,如果有必要的话,他只要打个电话,随时可以叫来上百号人,就外表看,不明白情况的话,会认为他是个非常正经的商人,其实并非如此。
明天就是五一,我收拾书包准备回家,打算要好好努力学习几天,却接到了铁哥打来的电话,叫我穿上校服,把指甲剪干净,去发屋打理一下头发,尽可能打扮得幼稚一些,然后去接一桩香艳刺激有趣的任务。
我有些好奇和欣喜地问那是什么任务,他说是陪一位非常重要的女人外出玩耍几天,因为那个女人最近算过命,说流年不利,必须要找位童男来冲喜。
我骄傲地说自己不是童男了。
他说没关系,可以冒充,因为我外表看上去很像,反正也无法识别,只要在办事的时候动作莽撞些,结束得快些就行。
我愣了一下。
他急忙说他自己其实很想去陪那女人,只是由于不符合要求,实在非常遗憾,那个女人很漂亮,是本市的名人,见到就明白,这是天上掉钻石的超级美事。
第二天清晨,我背上书包,对父母说要去同学家里住几天,一起接受家庭教师的指导,算是蹭补习,并保证每晚睡前会打电话回来。
早晨九点,我到了指定地点之后,铁哥亲自驾驶一辆黑se的奥迪a6已经在那里等候,把我接上,然后穿过了几条街道,途中他反复强调,这是一次梦幻般的任务,每个生理正常的男人都会非常乐意去陪伴那个美女,现在组织里的男人全都很羡慕我。
我问铁哥到底是谁,他说了一个让我惊愕的名字,然后补充说正是本市电视台的那位著名主持人。
我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几乎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语句。
确实有些不可思议。
像那位主持人在我这样平凡的人看来完全就是女神,如果不是这样的意外情况,我恐怕一辈子都没有机会与她发生交集,因为她与普通人仿佛就没有生活在同一个世界当中,她像是只存在于电视屏幕内,存在于抽象的电子讯号当中,并非实体的存在。
一切都不像是真的。
铁哥把车停在一个巨大而y森的地下停车场内。
我不禁开始担忧,自己是不是上当了,会不会被强迫捐献一只肾什么的。
一直以来,我都有些多疑,对于危险较为敏感。
几分钟之后,一辆ipacean开过来,车灯照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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