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馨接过喝了一口茶,又吃了糕点,很受用的说:“谢谢大嫂,是好多了呢。”
苏弄月便也喝了一口茶看向周玉馨:“平日里总见着妹妹风风火火的,难得见你今天这般气闷,也别大嫂多事一问,实在是担心妹妹为何如此。”
被苏弄月这般一问,周玉馨便呼出一口气,气呼呼的说:“多谢大嫂关心,不瞒你说,还不是因为大哥她刚进门的妾吴诗诗吗!”说着她又将手中的鱼饵扔向不远处的池塘。
“她?据说她可是苏州第一才女,定是知书达理之人呢,她是如何惹了妹妹的?”苏弄月看似不经心的模样问周玉馨。
周玉馨看向苏弄月说:“大嫂,你怎么这么善良呢,她可是吴家的养女,并非亲身,她曾托你帮忙寻亲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也不必替她瞒着了,她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野丫头,什么苏州第一才女呢,什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看她没准连琴都没摸过呢。”说到吴诗诗,周玉馨的脸又是一脸怒气。
苏弄月一脸惊讶之色看向周玉馨:“妹妹是如何得知她是吴家养女的事情呢?难不成她也找你寻亲,我看诗诗妹妹也不是这般不知分寸之人呢。”
“她还没那么笨,我和你说嫂子,她精着呢,简直就是狐狸精!我看她啊,就瞅准了你心善才敢将身世告诉你,要不是小菊在花园中听着你们的谈话,我还真不知道吴诗诗是假冒的大家闺秀呢。”周玉馨嗤之以鼻的神色。
苏弄月恍然大悟的神色:“哎呀,妹妹,如若此事是从我这里露出去的,可不能再传到公公耳中,否则诗诗妹妹一定会误会是我故意传出去的呢,你也知道你大哥如今和她如胶似漆的,如若诗诗她向你大哥说我些什么,那我在你大哥心中更没什么分量了,妹妹,你也不要让大嫂含冤受屈啊!”说着她便低头垂目拭泪。
周玉馨见不得美人落泪,连忙抓住苏弄月的手说:“大嫂和妹妹说了这番贴心的话,就是把妹妹当自家人了,说那吴诗诗就是狐狸精呢,大哥都被她迷的七荤八素的,也不知道她哪里好了,无论长相品相哪个能和大嫂比呢。大嫂,她都将大哥占为己有了,你还替她藏着掖着做什么呢,我这就去告诉我爹,让我爹做主去。”
说着便站起来却被苏弄月拉住了:“妹妹你听我说,凡事不可太冲动了,否则你还是会落得一肚子气呢。”
周玉馨一脸疑惑:“大嫂此话怎讲啊?”
苏弄月依旧是淡定的神色慢条斯理的说:“玉馨如若去告诉公公吴诗诗乃是吴家养女,便有两种可能,一乃公公早就知道此事,想来公公和吴家的渊源,相识也有多年了,或许他早就知道了吴家的底细,虽吴诗诗是吴家的养女,吴家却视如己出,视为掌上明珠,公公或许会因此将吴诗诗给了相公为妾呢,公公的初衷就是为了让吴家付出难过,这不是也做到了吗!你去和公公说了,也没让诗诗难堪,反倒让你和你大哥之间又因此多了道裂痕,岂不是得不偿失吗?”
周玉馨一琢磨倒也是这个理。连忙又说:“还是嫂子心思细腻,倒不是没这个可能呢,那第二呢?”
苏弄月便又娓娓道来:“第二,则还是你大哥,你知你大哥已经对吴诗诗有了感情,即便吴诗诗是养女的事情公公他不知道,大发雷霆让你大哥休了吴诗诗,但依照你大哥的性格,定是会保吴诗诗的。”
周玉馨恨恨的说:“大哥一向不会违抗爹的意思!”
“但你大哥是大丈夫。这个你知道,他不会让他的女人受委屈,否则也不会因吴诗诗伤了你的心了。在金器铺子外为了诗诗,妹妹你和相公他红了脸,丫鬟下人们都传说了,连我都知道了。”
周玉馨唇动了动,却也说不出什么来了,气的跺了跺脚:“那让我如何是好呢?”
苏弄月摇摇头:“妹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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