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曼曼一路寻,停在一家叫吴家玉器行的商铺门口,这铺子看起来很大,来往进出的人装扮的很贵气,她拉了拉身上的棉袄走了进去。
此时一辆马车停在玉器行门口,一个丫鬟提着裙摆跳了下来,随后打开精致的锦缎帘子,扶下一位夫人,虽贵气十足却面容憔悴,一看便是心事重重,她由丫鬟扶着,迈着莲花步走进商铺中。
商铺掌柜的正在招呼伙计将客人看过的玉器放回柜子中,帘子被掀开,门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他习惯性的招呼了声:“贵客请随便看看,我们吴家的玉器金饰不仅在苏州城出了名的,更是享誉京城呢!您来我们吴家铺子算是走对了,样式保准你满意。请先随便看看。”
此时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精致的玉佩,并听到一位姑娘清澈的声音:“掌柜的,帮我看看这块玉值多少银子。我要卖了它。”
掌柜的接过玉佩仔细端详,分外惊讶,随后说:“这?这是上好的羊脂玉啊,老夫做这行这么许久,还没见过如此上等成色的玉佩,此等成色必然是西域贡品,只有宫中才能有呢!姑娘是如何得到的?”
“如何得到?宫中之物?”钱曼曼一阵惊慌。这下可麻烦了,宫中才有之物落入她这样一个平民百姓之手,掌柜的要是起疑,那还不得报官啊,那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啊!趁掌柜的还在惊叹这玉佩的成色还没注意到她,她得先开溜才是,可她还没来得及转身离开,掌柜的已经抬起头看向她了。随后见他愣在原地。
钱曼曼连忙摆摆手极力解释。:“掌柜的,你可别误会,这可不是我偷的。这玉佩真是我的,祖传的?是我家祖传的!”
但掌柜的一直盯着他一脸惊讶状,今天真是奇了怪了,怎么每个人见到她都是这副表情,钱曼曼一脸不知所措,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却听见掌柜的开口:“不是,这不是大?大小姐!你,怎会在此?”
“什么?大?大小?”钱曼曼的话还未说完,身后便传来一身拉长的呼唤声:“诗诗!”
听到身后的叫声,钱曼曼本能的回头,瞪大眼睛对上对面这位贵妇人含泪难掩激动的神情,她走过来抱住木讷的钱曼曼,一股好闻的香气扑鼻而来,这种香气让钱曼曼想到了那位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诗诗姑娘。一时惊愕,愣在原地任凭贵妇人将她搂在怀中。
“诗诗啊,我还以为你真的这么不顾大局抛下我和你爹和那林秀才私奔了,如今见到你在自家铺子里,真是??”她放开钱曼曼理了理激动的情绪说:“你可知你这一走,我们吴家上下都乱套了!我这一大早便出了门沿街一路寻,望你没有出城,路过这铺子便想过来打听打听,却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
那夫人越说越激动,她搂着钱曼曼的手都在发抖:
“女儿啊!还好你没走,你知错了对不对?你可知你爹派人到处寻你,娘也是急的这一夜没合眼啊!真是又气又急,心都快跳出来了。”她用拿着巾帕的手轻轻的拍着钱曼曼的背,似乎也在安抚自己惊魂未定的情绪。
钱曼曼好一会儿才听明白了,原来,这位美丽端庄的夫人是那位诗诗姑娘的娘亲,这铺子名字带个吴字,想必那姑娘该是姓吴的,但为何说那玉佩却是宫中之物,而其上又写着一个王姓呢?
又或者这王乃是君王之意吗?
心中疑惑越发蔓延,再者,连诗诗姑娘的娘都将她和诗诗姑娘认错了,可见两人的确是一模一样呢,那么,这位夫人和她会有关系吗?这样一想,钱曼曼心中莫名的悸动,一种很复杂很紧张的情绪。
正要开口说什么,掌柜的走过来很恭敬的说:“夫人,小姐失踪了一夜,可算是回来了,老爷一定急坏了,是不是要派人通知老爷,小姐她平安无恙。”
贵妇人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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