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那间宅子里呢,自从遇到姑娘之后,我们便商量着开家铺子,也好安顿下来,漂泊的这么些年身上纵然是有些积蓄也都花的所剩无几了。爱睍莼璩”澹台流月微顿,心想着苏陌津催自己快些回去,这会子怕是回不去了,倒不如留下来,一来她不死心,好不容易见着卫流冰了,怎么也不能空手而回,二来也想见识一下传说之中的蛊术是怎么练的。
“嗯,看好了地方就跟我说声,我对生意之事不甚精通,也帮不上你们什么忙,但若是缺银子尽管向我开口。”澹台流月敛了敛眸子,又道:“今晚你一人守夜便可,不要惊动任何人。”
“姑娘放心,只是姑娘的伤还。”归晚郑重的点点头,知道今晚便要离去,但又担心起澹台流月的伤势。
“不打紧,不过是被小小的袖针扎了下而已,不是已经被逼出来了么。”澹台流月抚上肩头,只是感觉有些隐隐作痛而已,并无大碍。
“姑娘,可醒了?”远远的便从门外传来一道清浅的声音,“我家公子让我送来羹汤给姑娘补补,姑娘可是昏睡了两日呢。”
“姑娘,我去给你盛点。”归晚轻声说道,澹台流月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昏睡了两日了,不说还不见饿,这下才发现腹中早已空空如也了。
是夜,澹台流月早早便睡了,夏月白也算是好说话,听到澹台流月的要求,二话不说撤走了两个服侍的丫鬟,只留了归晚一人。
夜凉如水,有微风袭过,澹台流月一手拨开玛瑙串成的帘子,微微的回过头,已经叠放的整齐的被褥,下压着一张纸条,在窗外透过的夜光中清晰可见。虽然与夏月白是萍水相逢,不知其为人如何,有何居心,不过澹台流月觉得既然要走也没必要偷偷摸摸的走,只能说是不辞而别吧,毕竟她与他不是一路人。
“叩叩叩。”三声浅浅的叩门声响起,门外是归晚低唤:“姑娘?”
澹台流月放下帘子,几颗玛瑙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吱呀,打开雕花木门,便见一袭黑衣的归晚正站在外面,流月嗓音沙哑,“走吧!”
澹台流月似乎像是消失了一般,当夏月白手中捏着那张白纸黑字的字条时,苦笑的摇摇头,对着空荡荡的房间长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何必走的这样快,我第一眼见到你时便知道你是陈国遗孤,只不过还不敢确认你就是先陈皇后的女儿,不然那蛊虫怎会无缘无故跑到你身上。若是可能的话,我想你会很乐意跟我合作的,真是可惜了。
“什么!姑娘,你要去皇子府当侍卫?”尖锐惊讶的女声划过寂静的天际,惊的窗外正在嬉闹的鸟儿扑哧着翅膀四处窜开了。好在宅子建的很是偏僻,不至于惹得有路人驻足围观。
“我意已决,以后可能不方便见面了,要是有事的话可以叫归晚传口信。”澹台流月此时一身男儿装扮,浓眉大眼,皮肤黝黑,若不是那双妖娆的双目,还真是看不出来有一丝往日的风采,可以说也就是这双眼睛才让人觉得这位“男子”至少还不是那么难看。
“可是,外面都在抓你,躲都来不及,姑娘你还要送上门去么。”说话的是巧娘,自从焰死后她们只剩下了七人,巧娘便是其中之一。
“你看,只要我不说,谁还能认出我便是那晚的‘刺客’。”澹台流月挑挑眉,对着镜子细细打量起来,说起来这易容术还是钟离成久那家伙教的,不过还是挺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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