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哥们,你还有这爱好啊,不过我不好这一口。有什么事赶紧说,不说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说这边要转身离开。
那个汉子见肖越恼了,也不再打量,连忙道,“兄弟,别生气,这次邀你前来是我师傅的意思。”
“你师傅?”
肖越有些了然了,难道是阁楼中心那位头发花白的老先生?
可是在肖越印象中却是不认识这对师徒的。
他们找自己又有什么事情?
肖越没有问出来,看着汉子,等待着他往下说。
汉子挠了挠头,看着肖越,“说实话,我也很好奇,我师傅为什么要见你。这丫是我刚才打量你的原因,失礼之处兄弟不要放在心上。”
听得汉子话音里的真诚,肖越点点头。
“不见怪,只是不知何时见到你师父那?还有兄弟知道我的名字了,不知兄弟什么名讳?”
虽然知道那头发花白的老先生就在阁楼中心,肖越还是客气的问了一句。顺便问了下这汉子的姓名,借此查找记忆看能不能想起这号人物。
果然,肖越的话让汉子对他好感层层上升。伸手一引,“肖越兄弟,我师父他就在这阁楼内等你,另外兄弟我叫陈潇,你叫我名字就行。”
肖越点点头。
“那陈潇兄弟,现在我可以进去见令师了?”
陈潇嘿嘿一笑,“当然,兄弟请。”
肖越向着阁楼内走去
清晨时分,中海市还如同一只沉睡的雄狮,灰蒙蒙的天空下,路灯闪烁着点点辉光,摩天大楼鳞次栉比,与那沧桑古朴,浑厚凝重的古城楼,形成鲜明独特的对比。
中海,李安的私人别墅区,后花园。
青石案上,宣纸铺垫,香墨在侧。
传说中的那个人换下了那晚休闲的衣服,明穿着身布衫,一大早朝阳未起之际,已经站在桌前,挥着一只的狼毫笔,练起了书法。
不多时,李安笑容可掬甚至可以说神态有些谦卑地端着早茶点来到院子里,放到一旁的木桌上,也不打扰那个人作书,静静在旁看着。
院落中,那人凝精聚气,写了十几分钟,才缓缓把笔头放下。
回过头来,对李安笑道:“小安子,最近我的字又有些退步了。”
“小人看不出来呢,感觉您老的书法中蕴含着一种真意,叫小人觉得恩,觉得深不可测,仿佛包罗万象,但具体叫我说的话却一点也说不出来。”李安不在乎那人称呼他为小安子,反而微微一笑,更加谦卑的把自己当做了那人的下属仆人。
“呵呵,人老了,手开始发抖,当年拿把方天画戟也不抖,如今拿根毛笔都不稳,着实是禁不起多少年风霜了”,那人闪闪的笑了句,有些开心地看着李安感叹道。
他话语中虽极度自谦,但听到李安的拍马还是觉得高兴。其实,哪一个人不喜欢别人拍他马屁那?
李安眼里闪过一丝喜悦,他知道自己的一番作为终于被眼前这位大人物看在眼里了,只要他丁点安排,自己就能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但想到眼前之人的性格,很快又掩饰好自己的情绪道:“虽然笔会抖,但这字,看的是精气神所凝结成的意境,您老人家的字,是越来越有境界了。”
那人笑了笑,眼中带着意思自得,摆了摆手,也不多说什么,走到了桌子边,拿起早点吃了起来,吃了几口,才问道:“无天那小子,来了吧。”
李安点头道:“昨天晚上,我去无天,跟他说了你老人家的安排,今天早上我接到消息,无天那小子已经来到了北郊附近。”
那人点点头。神情有些随意,像天上散了聚聚了散的点点白云飘渺不定,沉吟了一下,那人开口道:“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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