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嚷着叫着,请求祖昭给一条活路。
祖昭心里早有打算,像这类鼠辈无甚益处,多一个不算多,少一个反而还算是为民除害。他姑且不会考虑如何安置王政,暂时就关在庄上,或者明日移交到祖繁那里拘押,待到整件事情有一个圆满的结果后,再考虑是否要兑现祖湛的承诺。
回到中堂偏厅,祖昭没有落座,他背负着双手,伫立在厅堂上方,眼中闪烁着灼灼的光亮,脸上是近乎冷酷无情的坚毅。其他紧随其后走进来的众祖家叔伯c子弟,或站或坐,也许是祖家太久没有遇到过诸如此类的事情,对于大公子这几天的反应,着实有太多意想不到的地方。从未见过温文尔雅的少年,会表现出要比成年还要城府的一面,岂不叫人诧异?
“大公子,此事当如何处置?”祖湛走上前来,郑重其事的问道。
“明日一早,叫人去县里走一趟,把此事始末通报给阿繁和文县尉。”沉吟片刻,祖昭不疾不徐的说道。
祖湛点了点,没有任何异议,按规矩办事也该是如此。
“暂时不要提及韩义公。”祖昭又补充的提示道。他知道韩当如今还是待罪之身,就怕通知文县尉之后会出什么预料之外的岔子。
“这好吧”祖湛没有多想。
“另外,叫庄上的子弟们最近两天都做好准备。”祖昭接着说道。
“大公子,为何不等到下月月初,趁王政去送粮食的时候再行动?”一个名叫祖陵的叔伯正声建议道。
“对啊,虽说我们知道贼人藏身的大致方位,但具体在什么地方仍不确定。何不放王政这条线钓鱼?”另外一名子弟附和着说道。
祖湛看着祖昭,他的神色也说明自己是赞同这个说法。
“今天才是二十七,若要等到下个月王政送粮食的日子,最快也要等上天。提早了会招人怀疑,太迟同样会有破绽。如今王政被我们拘禁,他失踪的消息很快会传到贼人那里,到时候非但不会上钩,甚至还会趁早溜之大吉,那我们好不容易找到的这条线索便又断了。”祖昭镇静自若的解释着说道。
听完祖昭的分析,众人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虽说这话不一定十拿九稳,但绝对是有这个可能性,而且可能性并不低。
祖湛暗叹:大公子果然有卓见。
这时,祖陵问道:“那大公子的意思,莫不是越快越好?”
祖昭沉着声音说道:“话虽这么说,但或多或少也应该有所布置。明日与文县尉c阿繁他们见过后,合计商议此事。毕竟涉及到跨县越郡,这其中肯定少不了要一番张罗准备。最好两日之后开始行动,务必要给贼子一个措手不及,一网打尽!”
祖陵叹了一口气,他年龄较祖昭大不了多少,身份地位也不及那些正房的叔伯那么高,不过好歹读过几年书,也熟悉击剑c弓马之术,对此次劫马一事多少是有自己的见识。听完祖昭的话之后,他仍觉得有些托大,于是忍不住说道:“兹事体大,要不然等天亮请示太老爷后再做定论也不妨。”
祖昭没有迟疑的说道:“此事自是要请示阿公。不过,该做的准备,相信即便是阿公也不会有异议。就先这样。”
众人没有再言其他,彼此又交头接耳议论了一下。
祖昭将祖湛c祖季二人叫到屋外门廊上,对他们说道:“此事十分突然,适才听韩义公所言,他是在市井上找到王政。市井人来人往,怕就怕会有隔墙之耳。正如早先我所说,若要将这些贼子绳之于法,必然要兵贵神速。”
祖季没想太多,用力点了点头,一脸认真,说道:“大公子说的没错。”
祖湛却有些不解,问道:“若这么说来,大公子该不会打算明天一早就行动?”
祖昭摇头道:“并非我祖家庄没有能力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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