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那韩家众人理所当然会坦然受之,心中不会有任何记挂。
随之又与洪叔闲聊了一下其他事,顺带告知洪叔今日打听到的消息,祖昭便起身告辞了。
祖昭自是因为了解韩当的为人,所以才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暗中相助,正所谓君子不收嗟来之食,或许韩当不会认为自己是君子,但有骨气的人也绝不会愿意相求他人,除非真正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他很欣赏韩当这样铁铮铮的汉子,不仅是对其的人格魅力,更是看重这份淳朴的品格,比起后世巴不得多占他人分毫便宜的时代而言,自然难能可贵。
回到内院居所,他又觉得肚子有些饿,毕竟在外面奔波了一整天,傍晚急着赶回来并没有吃什么东西,当即便叫来一名仆从让其去准备一些夜宵。
仆从很快端来一些热乎乎的小吃c点心,在摆放好碗筷后,又补充的说道:“大公子,您带回来的那个那个女子呃,她不肯吃东西。”
祖昭刚换下出行的衣服,听得仆从这番话,不由皱起了眉头。他从洪叔那里出来之后,倒是险些把这一茬给忘记了。低沉的叹了一口气,他向仆从问道:“她现在如何?”
仆从摇了摇头,很是无奈的说道:“那人不肯说话,也不肯在床榻上好好休息,把床榻上的被褥全扯下来,倒是躲在厢房的角落里,就像是就像是野人一样”仆从生怕触怒大公子,在说最后一句话时不由自主小心翼翼。
祖昭一阵寻思之后,有几分强耐着性子般说道:“你带我去。”
仆从应道:“是。”
跟着仆从出了居所,来到内院向西的另外一处小院子。内院所住的都是祖家直系亲眷,即便是这里预备下来的厢房,也绝非是寻常能够入住的地方,非族中亲贵大多是安排到西院。祖昭并没有刻意吩咐仆从把古丽娜尔安排在这里,但想想也罢,乱世将至,哪里有那么多亲贵来本家寄住,让其住在这里,多少方便照应。
站在厢房外的小庭院里,只见厢房门窗之内一片漆黑。
祖昭不由皱了皱眉眉头,仆从则摇头叹息道:“她有把烛台吹灭了。之前点灯时她就一直闹个不停,每次我们退下后,她就私自把烛台打灭,小人们也无能为力。”
祖昭没有说话,迈步走上前亲自推开了门,屋内一片寂寥,只是在门开的瞬间传出些微的零碎声响。他先让仆从退下,然后跨入屋内,看了一眼小厅桌子上被打翻的烛台和没有动过的食物,心头顿时涌上一些苦恼,一方面是觉得女人不好应付,另外一方面也是不知日后到底该如何安置古丽娜尔。
他穿过小厅,来到卧房,卧房有几分凌乱,床榻的卧具扔得到处都是,被子c褥子c床帘不见踪影。房间向内的角落很黑暗,而就在那里却蜷缩着一个身影。古丽娜尔用被褥紧紧裹着自己,就放佛是一个小帐篷一旁,缩成一个柔弱的团。
能做出这样的举止,可见古丽娜尔是感到自己完全失去了所有的保护。
祖昭心头不禁生出几分怜惜,他缓步走了过去,为了不吓到对方,故意先开口问道:“你现在怎么样了?”
缩成团的被褥颤抖了一下,没有任何声音回复。
祖昭来到近前,蹲下身,犹豫片刻后探手去揭开被褥。他本以为古丽娜尔会反抗c挣扎,却万万没想到自己揭开被褥是那么容易,只是手在触
碰到被褥时赫然觉察到一抹湿润。
躲在里面的古丽娜尔蜷缩着,她早先被安排进行了热水沐浴,全身已经清洗干净,并换上了一套汉服,不过也不知为什么并没有扎紧束带,以至于衣服松松垮垮,香肩半露。她双手抱着自己小巧而裸露的双腿,脸颊埋在胳膊里。被褥上的湿润竟全是她的泪水。
祖昭立刻嗅到一股刚刚沐浴完的温热体香,心神有些微的恍惚。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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