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好些了吗?”苏御铮温声细语的说道。
“嗯,好多了,我都躺了二十天了。”白清歌仍旧躺着,就算想多动一会,胸口还是有撕裂的疼痛感。
白清歌脸上已经渐渐恢复血色,嘴唇也微微红润了起来。
“清歌,本王有些话问你。”苏御铮之前对于白清歌被行刺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现在是时候问清楚了。
“想问什么就问吧。”白清歌双目朝天,还时不时的多眨几下,其实苏御铮要问什么,她一清二楚。
“你可记得当日行刺之人?”苏御铮脸上看不出有何表情的问道。
“记得,化成灰我也认得。”白清歌紧蹙双眉,让自己受那么严重的伤,这笔债,是必须讨回来的。
“你可否与他有过过节?”苏御铮低垂着眼帘,好似在想些什么。
“不记得。”白清歌虽然这么说,但是若是以前的白清歌招惹了什么人,自己肯定是不清楚的,可即使如此,之前的白清歌也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不过是蛮不讲理罢了。
那这人又如何要杀白清歌?又或许是白清歌招惹了什么人,而自己却不知吧?苏御铮不禁蹙了蹙眉,若有所思的样子。
“渣王爷,我一直觉得很奇怪,我手臂的刺伤是怎么来的?”白清歌摸了摸手臂这被刺得生疼的伤口,不解的问道。
“为何这么问?”苏御铮睁大双眸,显然有些吃惊,白清歌对于自己的伤怎么会不了解,难不成这伤真是两人所为?
“我记得当时我被刺入胸口后,已经将那人双臂卸了,怎能再行刺于我?”白清歌眯着双眸,记得当时那名刺客已经逃走,只剩下江秋莲。
莫不是她趁火打劫?多刺我两刀,想置我于死地?
当然,若不是在那名刺客要刺入胸口之时,自己微微侧身,躲过心脏的部位,不然也活不成。
“当时莲妃也在场,她自然是知道的。”白清歌毕竟已经晕死过去,并不知道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胡乱猜测是没用的。
“莲妃也被刺伤了。”苏御铮淡淡的说道,“不过并无大碍,也需要调养休息。”
白清歌立马直愣愣的睁着双眸盯着苏御铮,“当时刺客已经逃走,莲妃又怎么会被行刺?”
此话一出,苏御铮显然有些膛目结舌,难不成那名刺客有同党?又或者是
苏御铮止住了他心中的想法,显然仍然无法相信事情是江秋莲做的。
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不可妄下定论,苏御铮心中一直重复着这样的话,“清歌,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你只要好好休息便行。”苏御铮轻轻抚摸着白清歌的额头。
“好吧,这种粗活就让你去干吧。”白清歌闭上双眼,现在的她,就算想查清这件事,也没有力气去做。
苏御铮便摇了摇首,这件事最大的责任就是自己,没有加强王府的戒备,出现疏漏才导致这种结果,还好白清歌没事,不然自己不知要如何接受事实。
她还活着,还在我身边,这一切比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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