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开了车来,他们的人便先行上了他们开来的车子,我们战堂的人因为没有开车,太子哥略一沉吟后,决定就地取材,开着斧头帮的大货车赶过去。
我和太子哥上了第一辆大货车,随即带着后面的车队飞快地往医院赶。
晚风呼啸中,我心中不断默默祈祷,生爷一定要没事,义联社一定要在这次危机中撑下来。
对于赵武阳,尽管我很怀疑他,但诚如任笑天所说,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不好再提出质疑。
一切还得等见到赵武阳之后再说。
此时已经是午夜时分,夜更深人更静,所过街道上只稀稀疏疏的几个人影,非常的冷清,放佛刚才所发生的激战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们怀着一颗无比沉重的心,终于赶到了医院,这时我们义联社的兄弟绝大部分已经知道生爷遇袭住院的消息赶到这儿来,只将医院外面围得水泄不通。
在任笑天下车后,现场登时一片骚乱。
“天哥来了!”
“天哥,生爷有没有事情?生爷可不能有事啊。”
“天哥,听说斧头帮要我们义联社归顺他们,社团怎么说?”
“天哥,咱们可不能向斧头帮啊,我们义联社可不能就这么倒了。”
“天哥,只要你发一句话,咱们兄弟跟你干了。”
原来越多的人发表自己的意见,任笑天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我们下车后跟上任笑天,任笑天不断安抚现场的社团成员,说生爷的情况他现在也不知道,社团有什么决定等他进去和赵武阳商议过后才能决定。
说话之间,医院门口传来一道声音:“阳哥出来了,大家快让让。”
我当即看向医院大门口,只见人群分开,赵武阳疾步走出医院来,他好像也受了伤,头上和胸前均包了纱布。
赵武阳走出医院大门,立时四下张望,一看到任笑天,便快步迎来,边走边说:“笑天,你总算来了,快和我进去看看生爷。”说完已经走到任笑天身前,拉起任笑天便往里面走。
任笑天道:“去看生爷?怎么,生爷的情况很不好吗?”
赵武阳道:“生爷被子弹射中,还没脱离危险期。”
任笑天道:“那他醒了没有?”
赵武阳道:“还在昏迷当中。”
二人说话间我们已经跟
着二人进了医院大门,随即快步往生爷的病房赶去。
到了生爷的病房外面,只见得蒋如龙c雷暴等人在外面踱着脚步,非常的不安,看到我们,立时喜道:“天哥c太子,你们可算来了。”
任笑天和太子哥问道:“生爷的情况怎么样?”
蒋如龙道:“没什么变化,还是一样昏迷不醒。”
雷暴道:“太子,城西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原本这算是一个好消息,但生爷被袭击,斧头帮和战义会同时胁迫我们义联社,太子哥实在没什么好心情,只是说道:“赢了,火鸡和人杆程天恩带人到城西,被我们扫了回去。”
任笑天道:“生爷怎么会遇到袭击?武阳,你不是一直贴身保护生爷吗?”
赵武阳道:“这件事说来也怪我不小心,我们在开车的途中,前面堵车,我于是下车去查看情况,没想到一辆摩托车忽然从旁边驶了出来,拔出手枪就射生爷,我发现的时候生爷已经中枪了。我当场将那个骑摩托车的人扑到,虽然杀了那个人,但在打斗中我也中了枪。”
任笑天叹了一声气,道:“你应该小心点,这么关键的时候,前面堵车肯定有问题。”
赵武阳道:“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所以,总之这次都怪我,要是生爷有什么好歹,我一定以死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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