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爷呵呵笑道:“你们说的我都知道,我已经拒绝了辛狼,跟他说明,我们义联社和战义会处于同一战线,绝不可能背弃结盟。”
在场的人包括我都松了一口气。
生爷忽然皱起眉头,话锋一转,说道:“不过,我担心斧头帮不止是联系我们,还联系了战义会,如果他们答应,那么我们义联社就岌岌可危了。”
听到生爷的话,我登时感到形势无法预料,我们义联社可以坚决不与斧头帮结盟,但战义会呢?难保他们不会被斧头帮的花言巧语所打动,答应与斧头帮结盟,届时我们义联社便要面对两大社团的共同打压,危险可想而知。
太子哥道:“生爷,那我们该怎么应对?战义会的人可保不准一定能坚定立场。”
生爷叹道:“现在只有我和战义会老大见一次面,和他说明利害,希望他能坚守立场。”
雷暴道:“这个战义会真他么的可恶,依我的看法,倒不如直接灭了他们,就不用顾虑他们会倒戈向斧头帮了。”
任笑天道:“战义会不是野狼会,咱们就算想灭掉他们,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且我们出手对付战义会,斧头帮在旁虎视眈眈,我们义联社更加危险。”
生爷道:“现在形势复杂,在这关键时刻,咱们社团内更应该团结才是。”说到这望向我,续道:“晓宇,太子一直在向我保荐你,你可不能让太子失望。”
我心中对太子哥升起感激之心,平心而论,我在义联社里,要不是有勇哥和太子哥照顾我,别说野狼会,就是社团里也有很多人容不下我,哪还能活到今天?当即说道:“我对太子哥和生爷都很感激,绝不会让生爷和太子哥失望。”
话才说完,就发现一道嫉恨的光芒,那自然是旭哥的,生爷最开始的时候因为我调戏他女儿的事情,对我没什么好感,我当红棍的事情出现了波折,但之后对我还是不错的,在今天更是几次提点我,足以见得,他对我的看法正在逐步改变。
生爷随即便提议去吃饭,这一顿由他做东。
我们一帮人欣然答应,随后便跟着生爷出了茶楼,去了一家豪华的大酒楼。
生爷近年来虽然不怎么显山露水,但毕竟是我们市鼎鼎大名的牛人,走到哪儿,都有人认识他,但凡认识他的人无不对他又既恭敬又热情。
当然,别人对他热情,也和生爷的为人处世有关,他对人非常的随和,丝毫不摆黑社会的架子,若不是知道他底细的人,八成会以为他是一位慈祥的长者。
这一顿饭我们吃得都很高兴,只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旭哥,可怜他的腿被染飞叫人砍了,还要陪我们吃饭,可想而知他的痛苦。
也没人让他去医院,估计都有惩戒他的意思。
在吃完饭后,我便和太子哥回了太子哥的夜总会,在夜总会临分别时,太子哥再次叮嘱我,一定不能再和旭哥起冲突,否则,即便是他出面,生爷也会秉公办理,执行家法。
我们社团的家法有轻有重,轻的只是打几棍,踢几脚便了事,只是作为警示作用,重的则有断手断脚,甚至秘密杀害等严重惩罚,具体得视情节的严重程度来定。
和太子哥分别后,我就坐车回马芳芳家,一路上琢磨着在开学之前得搬离马芳芳家,不然的话,一大片森林可就没了。
回到马芳芳家门外,我敲门之后等了没多久,马芳芳就开了门,手上拿着一个像是装药的盒子,我当即问道:“芳芳,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马芳芳白了我一眼,说道:“还不是你干的好事?这是试孕纸,我打算测量一下,看是不是怀孕了。”
我口上说道:“应该没事。”但心底还是有些担心,要是真的怀上了,她又坚持不肯打掉,那我这辈子不是就吊在她这颗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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