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士荣心中一惊急问“怎么回事?”
杨溢之站喝干了汪士荣的茶水,心情稍微平静,这才满口脏话把事情一一说出。
原来鳌拜之弟讷莫此人贪财好色,又因康熙年幼,鳌拜坐上四大辅臣之一的位置,而鳌拜手握天下兵马,权势极大,百官钱财孝敬不说,京城不管是良家少女,还是良家妇女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最近又听手下奴才说动物园日进百金,眼馋的很,便派手下打手来到动物园传话给吴良佐,要出钱和吴良佐合作共同扩大动物园的规模。
吴良佐不敢得罪遂报于杨溢之,因此杨溢之才气愤难耐。
吴应熊和汪士荣明白过来,汪士荣有些不敢相信“鳌拜虽是权势极大,但上有皇上c太皇太后,下有索尼,还不至于猖狂到如此地步?”
吴应熊也是不大相信,杨溢之见二人不相信“四大辅臣辅政,皇上年幼,太皇太后退居二线不过问政事,索尼虽是首辅,但王爷毕竟是汉人,而满人始终视我们汉人为猪狗,索尼素来知道讷莫张扬拔护,但讷莫毕竟是鳌拜之弟,索尼对他也是忍让,虽然鳌拜因为苏嘛公主不敢对我们小瞧一眼,但如今鳌拜领兵前去蒙古,大败蒙古阿巴亥,捷报雪花般传来京城,鳌拜之弟讷莫对汉人本就极有成见,如今鳌拜势大,讷莫此人又贪财的很,做出此事也不足为奇。”
汪士荣听着杨溢之说的头头是道,也不由的不信“动物园有先皇亲笔御匾又日进百金,京城里估计不只有讷莫想打我们的主意,其他三大辅臣家人只怕也有此想法,但却无人敢冒犯先皇御匾,如今先皇去世,太皇太后伤心也不愿意过问政事只是专心礼佛,才让讷莫有此胆量敢来,说不定以后会有更多人来打动物园的主意”吴应熊听汪士荣分析的是,而杨溢之却是不甘急声“那该如何办,难不成白白分出硕大的利润与他?”
汪士荣笑道:“那倒不是!鳌拜之弟穆里玛倒是有几分头脑,讷莫作此事肯定没有让他知道,要是被他知道,穆里玛不敢得罪苏嘛公主,必然训斥于其弟讷莫,因此。”
杨溢之明白大喜“因此,这事还得要苏嘛公主出面找穆里玛,是不是?”
汪士荣点点头笑道:“不仅如此,还得请苏嘛公主去拜见太皇太后,把此事暗示太皇太后,太皇太后看在先皇御赐匾额和苏嘛公主的份上,定会出头说话,如此这般此事不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吗?而且还可以警告那些有此想法之人,让他们明白燕山动物园不是他们吃的下的”
旁边半天没说话的吴应熊又提醒“请太皇太后出面固然是好,但我们也不能因此得罪鳌拜,事后还要备上一份厚礼送去。”
杨溢之高兴“厚礼是没什么问题,只是这动物园是我们的心血怎么也不能让他人染指。”汪士荣称赞杨溢之说的极是。
动物园是二人辛苦营造的,二人对动物园有极深的感情,自然不愿意让别人染指,吴应熊明白他们心情沉声“放心吧!这件事过了以后,相信没人敢再来放肆!”
第二天。
慈宁宫中。
苏嘛伺候孝庄一会,暗示的把讷莫意图染指动物园的事说了,并请孝庄出面说话。
孝庄略微沉思“这都是小事,哀家专心礼佛不愿过问”随后就开始转移话题,说自己想念玄烨,让苏嘛把玄烨叫来。
苏嘛在慈宁宫伺候了好长时间,这才跪安出了皇宫回到吴府,把事情跟吴应熊一说,吴应熊心中不明孝庄何意,急忙找来汪士荣。
汪士荣不愧是有“神鬼莫测小张良”之称,沉思半响急声“鳌拜手握天下兵马,权势极大,而王爷镇守云贵实力雄厚,如今皇上年幼,无法亲政,外重内轻,太后不管此事,只怕是要让平西王府和鳌拜双方争斗,而皇家就可坐收渔人之利。”猛然又想到什么,脸色顿变“如果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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