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士荣发下心中的疑惑,连忙站起“不敢!草民才能低微,额付有献禁海令一计,由此可见额付才智,那还有什么疑难来请教草民!”
吴应熊哈哈大笑“先生谦虚了,今天你我不分什么将军额付草民,只论天下大势,胸中报复,畅所欲言希望先生不要吝惜赐教。”
汪士荣暗想自己在夏国相处原本就是想通过夏的引荐要见吴三桂,希望能跟着吴三桂一展自己才华,也好不亡来世间走一遭,再者自己义子狼血,原是狼孩,被自己收养五年,天天教化,仍有狼性,官兵查贼,见狼血形色如狼不是好人,便以偷贩私盐之罪抓了起来,汪士荣心中焦急,这才投身夏国相,希望通过自身才华让夏国相命令地方人。
谁知夏国相忙于军务不说,最好的就是拍岳父吴三桂的马屁,几次欲说都不得机会,前天听说囚犯俱都被送到吴应熊这,王世荣担心义子安慰,这才来拜访。
心想也许自己说的好让吴应熊重视,再求他放了自己义子应该有希望,想通此点“也好,敢问额付想考草民什么?”
“天下大势,先生怎么看?”
汪士荣奇怪的看了看吴应熊,心想此人看来野心不小,沉思片刻“清大势已定,雄兵粮足,吴将军的关宁军更是所向披靡,南明臣子个个只知道风花雪月,拍马逢迎,具是鸡鸣狗盗之辈,不堪为忧,唯独郑成功精通水战,手下良将甚多,占据湖广等地,如不及早处理必成大患。”偷偷看看吴应熊,见其面色如常,放下心来继续道:“但只要禁海令得以实行,郑成功必然无机可乘,集中军力消灭南明余孽再行攻打郑一伙,此为上策。”
吴应熊笑着看了看他“要我父亲的关宁军和大清军相比,有几成胜算?”
汪士荣面色顿变,心中暗赞此人大胆直言,迟疑推脱:“额付说笑了,哈哈哈”汪士荣笑得很尴尬。
明白他怎么想“先生大才高论,熊儿佩服!但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历史上多了去了,只怕到时天下平定,我吴家也要落的个不得善终的下场。”不看脸色铁青的汪士荣“今天先生能来我这里,小子大喜过望,不敢隐瞒,家父,借兵多尔衮原本是为了大明朝,如今南明朱由检等朱家子弟毫无志气,不知道我吴家要何去何从?小子愿拜先生为师,聆听教诲,诚心请教,还请先生明言。”吴应熊紧盯着汪士荣,等待他的回答。
汪士荣脸色渐渐缓下来,站起身猛然跪下激动的说:“少将军如此信任与我,汪某虽然不知为何?但只要少将军答应我一条件,汪士荣定愿鞍前马后,为其效劳。”汪士荣心想,此人能想出禁海令,明白自身位置艰难,将来定非池中之物,如今诚心请教与我,答应下来也好一展我胸中才华。
吴应熊心中大喜,连忙跪下“弟子拜见恩师,不知恩师有何吩咐,弟子绝对全力命人去办,还请师傅明示。”
汪士荣确实激动了一把,更加坚定辅佐吴应熊的决心,连忙扶起地上的吴应熊,刚要说什么,就外面走来一人“师兄,你要得人我给你带来了”随手把那个倔强囚犯丢在地上,见师兄跪在一个三十多岁的人面前,心中奇怪想此人是谁?
吴应熊连忙站起来“师傅,这是我师弟杨溢之,我第一个师傅是少林僧人,师弟快来拜见我师傅汪先生。”
杨溢之心中疑惑还是走上来躬身“汪先生,请多指教!”
汪士荣也不回答直直盯着地上的那人,吴应熊二人心中奇怪,难道他们认识吗?
汪士荣浑身颤抖,疾步来到那人面前,弯身把那人扶起,老泪纵横“狼血,我的孩儿,义父终于见到你了。”
这个跟狼似的人竟然是他义子。看着汪士荣的样子吴应熊心想。
那人睁开眼惊讶的说:“义父,你怎么在这里,是他们抓你来的吗?”转头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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