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真正的弄潮儿,续玉,你还有的学。”
“是,弟子谨记恩师教诲。”续玉恭谨道。
“这次军师差一点又让歹人伤害,我心中实在愧疚,幸亏军师福祉根深,否则的话,我真不知何是好。”黑暗中一人坐在孙成空对面道。
“你也不要自责,对了,复道的伤怎么样了?”
“复道的伤口虽然很深,但未伤在要害,我已着人护他在‘信雅轩’养伤,有劳岛主挂念。哎!这几日惊叶岛横变奇生,令人猝不及防。如不是有你在我身边,我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岛内现在来的这批江湖人皆是针对岛主而来,他们杀戚大将军伤军师,目的不过是扰乱军心,以施声东击西之计,我想他们目的不外乎是想对您下手。”
“哼,他们想杀老夫,还不是为金钱所驱,他们手段残忍,枉杀无辜,就凭这一点已是百死难赎,不平,如果有朝一日你与这些人对敌时,切莫心软,一定要将他们斩杀,免得他们再为害人间。”
孙成空激动的须发皆张,目中发出慑人的寒光。
“我会记住您的话,我一定会尽全力,就算是拼上这条命也要抓住这些害群之马,抓住杀害戚大将军的凶手,将他们正法,这点请岛主放心。”
“现在,由于主上昏聩,以致边疆争端事起,本应举国同心,以抗外侮。谁知朝廷借此横征暴敛,以致怨声载道,饿殍遍野,长此下去,亡国之日不远矣,如果此时,不趁机举兵起事。为大众谋个永福,也实在枉为了我们这七尺之躯。”
“岛主心志实在令人敬佩。您的观点像极了一个人。”
“谁?!”
“我义父。”
“你义父。”
“我义父——王冲冠。”
“王冲冠!你说的可是‘震戈铁枪’王冲冠,曾夜闯天牢,为救戈山同义寨寨主申莹灯,而一人独斗京师公门三老的王冲冠。”
“不错,正是他。”
“我们认识了这么久,我却还不知道你有这样一位义父。”
“你的这身功夫想必也是他所授了。”
“岛主所想不错,我的这身功夫确是我义父所授,不过我与我义父已快十年未见了。”
“十年未见?!”
“自从京师一战之后,义父便与我各奔东西,他要我到江湖中历练一番,自己则多方奔走,重建戈山,以飨自己与申莹灯生前的志愿。听说现在的戈山仍是兵强马壮,别有一番声威。我离开义父之后,也是四处闯荡,结交了不少奇人异士,高手良将,只是后来与江湖败类花飞发生冲突,被他暗算伤了,以致差点致残,恰好被您所救,不过,花飞也挨了我的一记重创,恐怕此后是再也飞不起来了。我自从来到这惊叶岛后,已有十年不履中原,专心于‘不平堂’的创建,现在‘不平堂’也算小有规模了,我想义父一定不会怪我的。”
“不平,我果然没有看错你,遇挫愈强,才是真汉子,这些年来,你为惊叶岛也出了大力了,我会在功劳簿上为你记功的,等到此间事了,我允你与你的义父相见,说实在的,我也很想与你的义父见上一面。”
“大功不敢受,岛主与我有恩,我做的这些算得什么,又怎能与岛主相提并论,我只求尽力,无愧于心便可以了,这功不记也罢。”
“恩是恩,功是功,两者不可相抵,你来我惊叶岛所做之事,无不是为岛人着想,就算我不为,别人也是不愿意的。”
黑暗中的人笑了一笑,不过这笑是很少有人能看到的,不过他这笑仍是让人能感觉的到。
“我在想一件事。”
“什么事?”
“您与我义父见面的情景。”
孙成空听了之后也是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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