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以前啊,你早都叫人抓着花花,把花花绑起来问她到底存着什么心思了。”想想沈家主母沈璧君不知道自己小女儿到底是什么心思,急得抓耳挠腮不得破解办法的画面,林家夫人越想就越觉得可乐,干脆就大笑起来。
“外面的人都当你是慈母,教育出一个温文儒雅的好儿子,谁知道你只是懒惰,什么都不管,就爱看好戏呢,”沈家主母沈璧君无奈道,“你这个性子懒的脾性啊,跟花花快有的一拼了”。
两家主母当年虽说是一时兴起的给沈花锦和林儒风定了娃娃亲,在回头分别被两家老爷举了不赞成的反对之后,两家主母碰头,按照占卜书里的说法,推盘演卦了几轮,前思后想了几番,还是决定这娃娃亲要定下去,一来是防止将来沈花锦被皇上指婚出去,嫁个不知道好坏的夫婿,婚后受苦,二来是为了林儒风不必娶个官架子太大的娇小姐,家里也过几年安生日子,不用为了夺权鸡飞狗跳,三来嘛,当然是为了两家主母自己的私心,还是想着两个孩子干脆就凑作对,一起生活个生生世世最好呢。
当然,在回当家老爷的话的时候,沈家主母沈璧君和林家夫人都捡那重要的前两条理由说,不求达到说服定娃娃亲目的,也是为了明明白白表达出,“自己家的娃娃,自己的娘亲爱”这种深刻无上的伟大的母爱。看吧,放长线钓大鱼,这才是为了孩子们长大之后好啊。生在官家的孩子,也很不容易的。
沈林两家老爷皱着眉头考量了一下,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也就随着两家主母的主意去了,谁知道在沈花锦成人礼的时候,这消息闹的这么大,影响的朝中同僚都会时不时的问,两家孩子到底什么时候成婚。不被指婚的危机是过去了,这两个丸子万一不成婚,沈花锦到底怎么办这个大难题,遗留下来,以至于每次林家老爷一见到沈家人,心生一种莫名的愧疚感,男人那点忧愁的心思,也是个莫名无解谜题啊。
要说大人们那边还在忧愁沈花锦和林儒风的婚事,在卞城的三个小少年倒是玩儿的高兴,找了钱庄,把钱取了,盘下店的功夫,就足够沈花锦和林儒风在吵一架的了。
“林儒风,”沈花锦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林儒风的鼻子,“就说开个钱庄好了,你非要开当铺,你看看,我们走了多远才找到钱庄的,类似姑奶奶了。”说也奇怪,小时候爱动爱跑的沈花锦,长大之后反倒懒惰起来,走几步路都喊累。小时候小巧的尖尖的小脸蛋也跟随着不爱动的性子似的,慢慢圆成了鹅蛋脸,让沈花锦的眉目怎么看,都充满了肉乎乎的稚气。
“花花,你莫要忘了,我说开当铺,你是不反对的,”林儒风把银票数给房东,“开钱庄有那么容易么,在你沈小姐心里,天不怕地不怕了是吧,等我去跟沈娘娘参你一本”。
“你敢,”沈花锦被林儒风踩住了尾巴,喵呜一下就便成了利爪的小猫咪,“你要和我娘说半个我的坏话,我就立马找你娘说我们赶快成亲,”说完,沈花锦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算哪门子的威胁,明明就是挖了个坑自己跳,末了还要自己填土把自己埋起来嘛。
“来啊来啊,”林儒风笑的不怀好意,“去啊去啊,到底是谁怕成亲这事儿啊”。
送走房东转身回了大厅的陈少白进门就听见沈花锦和林儒风的吵闹声。
把沈花锦叉腰的手拉下来,说了句不好看,对着林儒风道,店铺名字想好了么,就轻松化解了沈花锦和林儒风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
“少白哥哥,你看他嘛,我就随便说说,他就威胁我,居然还要告御状呐,又不是小孩子了,”沈花锦摇着陈少白的袖子,找到了靠山。
“到底是谁不讲理,挥霍着我大好的青春,也不肯成亲,才摧残我那单纯又稚嫩的感情,”林儒风唱作俱佳的做了个西子捧心的样子,逗得沈花锦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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