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人没有要到,反而还丢失了帮里的家法,今天可是做了一件亏本的买卖。
一想到自己这么聪明的儒雅的贼人帮老大,竟然被眼前的姜小姐和诸教练给骗了,张郁才不免气愤起来,他的脸色本来就白,现在气的就更加白了。
可是,他又不敢对诸葛鹏和姜月娇发火,因为这两个人都有着极强的武功,贼人帮里没有一个人是他们的对手。张郁才不敢去得罪姜月娇和诸葛鹏,只好转过来冲着黑管家发起脾气来。
“黑总管,你是怎么向我报告的,你不是说这一男一女,他们都身怀绝技,都想加入咱们贼人帮,怎么刚要给他们录名册,这个姜小姐就说不愿意。你向我提供假情况,害得我将家法都弄坏了,断了的乌桕木横杠再也恢复不起来,你应该承担什么罪过,应该接受什么样的惩罚,你自己说吧。”
然后,张郁才又转过脸来,冲着甄莫忧质问:“还有你,甄莫忧,你不在环湖路东大街一带好好地做生活,也和黑总管一道跑到我这儿来,一唱一合地合起伙来欺骗我,我看,你是不想干环湖路东大街那儿的小头目了。”
贼人帮的老大张郁才,这一下是真的发脾气了,他也顾不了自己平时树立起来的儒雅老大的形象,开始训斥起黑管家和甄莫忧二人。
黑管家一看老大张郁才把责任几乎全部推到了自己的身上,着实很害怕,这贼人帮的家法坏了,他是肯定没有办法恢复起来的,他也担当不起,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接受惩罚。他想来想去,现在唯一可以救他的办法,那就是乞求姜小姐和诸葛鹏二人,怎么的也要兑现加入贼人帮的诺言,只这样,天大的事儿才会化为乌有。
可是,黑管家又不敢明着叫姜月娇和诸葛鹏两个人一定要加入贼人帮,只好看看姜月娇,又瞧瞧诸葛鹏,口中念叨着:“姜小姐,诸大哥,这是怎么说呢,明明讲得好好的,怎么现在突然变了卦,你们这一变卦,我黑管家可受不了。你们不加入也就算了,还要我配合你们,还要在帮里的家法上试武功干什么,叫我怎么恢复被踢断了的乌桕木横杠,这家法毁了,我不知道如何向帮里的人交待。”
甄莫忧则更加慌张,干脆对姜月娇和诸葛鹏二说:“我的姑奶奶,我的诸大叔,我求求你们了,你们就答应参加贼人帮吧,不然的话,我可是受不了啦,没有了环湖路东大街一带的活儿,我可怎么生活呀。”
姜月娇也没有想到,她的一句不愿意的话,在贼人帮里会产生如此大的反响,便接着甄莫忧的话说:“我说甄莫忧,黑管家,还有老大张大哥,我没有说不愿意参加贼人帮呀,我只是说不愿意将名字录入贼人帮的花名册。也是的,因为一时紧急,我没有把话讲清楚,以至于闹出了这么多的误会,怪我,怪我。”
贼人帮老大张郁才一听,马上转忧为喜,原来是自己理解错了。
看起来,这领导者犯了错误和一般人犯错误,后果大不相同。一般人犯错误,只是他一个人的事情,而领导者犯错误,则会殃及池鱼,连累一大帮人。
张郁才这么一错误理解,不但错怪了黑管家和甄莫忧,而且让在一旁原本高兴的老二c老三c老四等人,也立马沉寂下来。
为了改变沉寂的气氛,张郁才露出笑脸又开始发话,一排整齐的白牙显示在人们的面前:“黑总管,既然姜小姐和诸教练不愿意在咱们贼人帮的名册上留名,那就算了。”
然后,贼人帮老大张郁才转过身来,冲着诸葛鹏和姜月娇问:“二位既然不愿意留下名录,我们也不勉强,只要能够帮助我们贼人做事就行,而且,二位来的时候,也对我们说,你们来见我,目的是想帮助我们贼人帮,从而获得格外的报酬,就是不知道二位是什么个打算,还望不吝赐教。”
张郁才问过之后,诸葛鹏只好干瞪着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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