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革里的老爹,如小萝莉版慢镜头飞奔而来。双臂飞展,泪滴飞散,一脸鸡冻。
安澜眼疾手快,揪起身侧的少年挡在身前。“咦咦咦!”不出所料,替安澜挡了飞熊抱的倒霉蛋,被嘞得差点把昨儿吃的晚餐给都吐出来。
熊爹见抱错人了,随意的把被折腾的灵魂出窍的少年丢在地上,又要扑安澜。安澜被追的满囚室乱跑,躲来躲去的最后终于丧失了耐心。
“安先生!你能不能给我严肃点,这可是在公安局。”她有些气急败坏的叫道。
“是爹地,不是安先生!”他跺着脚大声纠正,然后盘腿原地坐下,抱着臂,鼓着包子脸,跟个小孩似的,暗自赌气。
安澜见他终于老实了,过去把依旧瘫在地上的弟弟扶起来,又头疼的回身在熊爹身前坐下。
“你怎么也进来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熊爹故作生气的瞥了她一眼,哼了一声,便扭身过去拿屁股冲着她。
“”安澜烦躁的抓乱一头秀发,捂着脑袋无声的扬天长啸。神啊,我上辈子是干了什么缺德事儿,您老现在才这般惩罚我啊!
“喂。”她见他半天没动静,抻了抻他银亮的长发,“安先生。”
“是爹地!”他嗖的一下扭身,吓了安澜一大跳。
她垂着头,对着指间,嘀嘀咕咕:“呃,那个,我都二十多了,还叫爹地什么的多肉麻啊,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哼。”熊爹不买账。他噌的一下站起来,又惊得安澜差点歪倒在地上。仰着头心虚的望着他,见熊爹正跟自己的衣服较劲。
他一边使劲扯着领带,一边义愤填膺的抱怨,“别说你才二十出头,就是你长到八十多岁,那也还是我的宝宝!叫个爹爹有什么不好意的?想当年你这么大的时候,”说着他比了个手臂长度的大小,“可是乖巧的很!天天粘着我,在我身上爬来爬去。”
他说的鸡冻,脸上出现微微的汗意。他不经意的拢了下脸颊上的湿发,有些烦躁的解开了西服上衣,用力扒下来扔在地上,又摸上裤腰。
“每天晚上,你一定会自己扭搭扭搭钻进我怀里,然后窝成小小的一团,揪着我的毛睡。可爱的不得了”
“啊啊啊!”安澜止住他要解裤腰带的手,“你说就说,脱什么衣服啊!”
熊爹抽出手,转而去扯衬衫。只听刺啦一声,扣子噼里啪啦的崩了一地。他用手冲着自己的八块小腹肌扇着风,“啊,简直是太热了。”
安澜疑惑的碰了碰贴在他胸前,像是膏药似的东西,被冰了一下,“呃这是什么?”
熊爹豪气的扯下一块,甩在地上,“冰贴啊,安迪那小东西给我买的。太坑了!根本一点的都不管用,完全不制冷。”
安澜一头黑线,内心吐槽:不是它不管用,是您老太特殊了好不好。晚上竟然敢睡冰水里,头枕着冰块,搁正常人,早嗝屁了。真不知道她这熊爹是吃什么长大的,大冬天的也能熊血沸腾的喊热。
“啊对了。”熊爹清清嗓子,罕见的绷起脸来,“鸿勋,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你这件事处理的十分不谨慎,老爹我对你这次的做法,很不赞同。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哇,她听到了什么。她家熊爹竟然在一本正经的教育起孩子了,而且教训的内容头一次如此正常。她还没感叹完。
“我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弱肉强食是这世界铁的定律,暴力与血腥是生存的根本之法。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像那两头像环斑海豹一样圆滚滚软塌塌的东西,你就应该痛扁他们,和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让他们唔唔”
安澜越听越不对劲儿,崩溃的扑过去捂住他的嘴。
“啊——你又再给人灌输奇怪的东西,什么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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