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加油,加油,怎么没人提个意见呢?
按理说,她不应该害怕唐继闯的过于严肃的表情,她做过饭店的服务员c商场的导购员,她卖过菜c做过保姆。
她见过太多太多种的男人的脸,或英俊c或帅气c或阳光c或硬朗c或平常c或丑陋;她也见过太多太多种的男人的表情,或愉悦c或兴奋c或快乐,或气愤c或忧愁c或猥琐。
有时面对其中一些人或无意或恶意的指责,她从来都不会害怕,从来都不会惶恐,即使被别人逼着喝酒道歉,即使因为收了假币而自己掏钱,不管怎样,她总是乐观地认为,天塌了有个高的人顶着,闭上眼睡一觉,明天依然还是一个艳阳天。
但是,她却害怕唐继闯的脸,更具体的说她害怕他的眼睛,那是一双很迷人的眼睛,如夜空中星辰一样璀璨,却又似乎能穿骨入髓看透人心,那眼里的闪烁的光亮分明是在嘲讽她早就失去自尊c却仍强打精神来维护的虚伪。
吃完了饭,吃了药。还不到一点钟,易小绽收拾了课本和自己记的笔记走出家门,补习班一点半开始上课,如果能赶上五分钟后的公共汽车,应该不会迟到。
外面没有想象中的暖和,易小绽裹紧那件灰色的羽绒服加紧了步子,昨天晚上的积雪早已被清洁车铲走,只是在有的地方剩下一小摊雪水的痕迹,还证明着昨天那个风韩雪冷的夜晚,她是在雪中走了那么长那么长的时间。
补习班在一个商业大厦的二楼,偌大的教室坐满了学生,易小绽气喘吁吁地走到门口时,已经到了上课的时间,老师已经在里面讲起来,她悄悄地推开后门,在最后一排的座位上坐下来,拿出教材和笔记强打精神,认真地听讲记录。
第一节课一下课,易小绽便趴在了桌子上,身体还是有些不舒服,昨晚一夜没睡好,再加上吃了感冒药,还是有些困意。
忽然,有人敲着她的桌子,她睁开眼,面前是一个笑容灿烂的男孩,是许逸然,他关切着看着他:“小蓓,怎么了?没休息好吗?”
“有一点儿,昨晚没睡好。”易小绽坐直身体,她的声音还是沙哑的,带着浓浓的鼻音。
“你感冒了啊?那怎么不在家好好休息?又不差这一下午的课,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本钱。不过,咱俩还真是同病相怜。”他指了指自己红红的鼻头,“真是遭罪啊,昨天被我妈押着去了医院,打了一下午的点滴。”
易小绽笑了笑,眼底如湖光般闪烁:“怪不得你连羽绒服都穿上了。”她知道像他这么大的孩子都是既爱美又逞强的,即使在这个最寒冷的季节,也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
许逸然一屁股坐在她旁边的座位上,迎着阳光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皱着眉:“哎,没办法,我老妈差点要把我爸爸年轻时穿的厚棉袄给我穿上,这不,怕我把羽绒服偷着脱下来,非逼着我拍一张照片给她发过去,看吧,我老妈现在的反侦察能力特强,回头我建议她当女特警。”
见他说的一本正经的样子,易小绽连声低笑,别看他身材高大,可还是孩子性情。
许逸然微眯着眼睛,注视了她几秒钟,忽然右手从背后伸出来,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给你!”
啊?看到他手里的东西,易小绽顿时怔住,却没有去接,只是疑惑地看着他。
原来,他的手里,是一支娇艳的红玫瑰。
见易小绽发愣,他挠了挠头,有些郁闷地嘟囔着:“我就猜到你会是这种表情了,刚才在来的路上,一个卖玫瑰花的小姑娘抱着我的腿,哭着喊着非得要我买她的玫瑰,我看她的小手笑脸都冻得通红,一心软便掏钱买了一支,就送给你了,谁让我们是好朋友?鲜花配美人。”
许逸然半长的头发看起来很顺滑,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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