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一层泛着白光的雾气铺满了整个大地,婉转而升高的微风来回地做着荡秋千,四季里绿了黄黄了绿的枝桠发出沙沙的响动,像是夜里站岗放哨的士兵,给人一种淡定和从容之感。
摇曳的是枝桠,不动的是树干。
那些似曾相识的月光,像是伏在窗台上好奇向内望去的精灵,却迟迟不肯入内展现她温柔的一面,独自承受着孤独和寂寥。
思念,每个人都在思念着,家乡c亲人c朋友,只是这一切也只能在梦境中去完成,因为枯燥无味已经代替了他们清醒时的所有。
每一个日升月落的清晨,每一个春夏交织的午后,每一个潮起潮落的黄昏,每一个斗转星移的昼夜交替,都有他们拼搏的痕迹,都有他们奋斗的影子。
你是愈加坚强,还是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忽然松懈,进而崩溃绝望?
这都要取决于你自己。
蒙蒙的月光,从天空中肆意挥洒了下来。风停了,四周只剩了些打鼾磨牙说梦话的声音,半岛在微明的月光之下显得神秘而寂静,带着些沐浴的海风,似是等待着谁的到来。
莫须山下,有一些黑衣人正在快速地攀爬,他们散的很开,像是与夜的颜色融为了一体,化作了一道一道的黑色闪电,朝着无从防备的“莫须”挺进,就他们不发一语却高度统一有条不紊的行动来看,必然是经过优良训练且装备精良的,而且似乎没安好心。
在爬上山后,黑衣人明显呈品字形展开了方队,继而从绝不会引人注意的道路,切进了“莫须”的内部。
对于“莫须”来说,这或许是一次考验。
而尚在歇息的佣兵们,美梦也该醒了。
威胁临近,懵懂无知。直到黑衣人通过叠罗汉的方式送进来了几乎一半以上的人员,这才有人发现了他们的行踪,其实这也不能怪“莫须”的防守警觉性太差,只因他们的选择实在是太过奇葩。
这里并非是正式佣兵的居所,而是训练不满一年的新人最所在,而他们入内时又采用了“烟雾丸”,弄得到处都是弥漫的雾气,让人分不清方向。
即便有最先发现了他们的人,也是在最短时间被打翻在地根本喊不出任何东西。
直到前往茅房的人,一去不归,他们才发现了异状。
紧接着,咋咋忽忽的喊声便贯彻在了新人住所的整个上空。
慌乱,呼喊,他们就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四处逃窜,又或者奋力抵抗。
可惜的是,无论是准备翻窗逃走的,夺路而蹿的,还是操起武器冲出去跟人打作一团的,躲在屋里伺机偷袭的,他们都惊讶地发现了一个问题——除了大门,所有通往外面的路途都被敌人给封锁掉了,他们只能被困在屋里!
兵法上讲“围三儿缺一,示之生路而擒也”,敌人正是作此打算。
即便如此,也是有人不惜代价冲出房门的,接着他们便理所当然地成为了对方的“菜”——出来一个灭一个,出来两个打一双。
正当屋内的人手足无措之时,事情忽然变得奇怪,他们惊觉屋外的人似乎开始了数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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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在数杀掉的人数,以此来震慑屋内的人么?
他们面面相觑,片刻之后,终于有人弱弱地说了一句:
“要不,咱们投降?”
这个提议立即遭到了一部分人的附和,而另一些人,要么是紧咬牙关默然不语作着最后的思想斗争,要么是直接破口大骂怒斥这种懦弱的思想。
“你们投不投降?这一百个数数完,我们可就要放火烧了你们的住处了!”
听声音好像是个女的,啧,这年头还真是阴盛阳衰啊,头领是个女的也就算了,这连来偷袭的带头者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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