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永看着豆豆眼中的难过和伤心 幽幽叹息 这个丫头做起事情來不顾后果 对自己也很狠 可是啊就是容易相信自己身边的人 甚至到了一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境界
对于屈婆婆是内奸的事情早就已经明了 这个丫头也知道 却固执的不肯相信 非要等到现在才
走到豆豆面前 看着她逐渐红了的眼眶 宇文永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豆豆 这个就是皇宫 除了自己谁都不能相信 明白吗 ”
豆豆仰起头看着宇文永温柔的表情 眼里闪过的那丝狠戾和孤独让她感到心疼 这个道理她懂 不止是在皇宫 就是在二十一世纪 这个道理也是存在的
可是屈婆婆对于她來说就像是家人一样的存在 当年师父虽然回宫留她一个人 但是屈婆婆却时不时的回到村子上 而她也偶尔在屈婆婆身边小住一段时间
她以为屈婆婆只是一时的走错路 又或者像是谍战片里面的反间谍 可是望着宇文永无力的扯了扯嘴角 这些其实都是她的自欺欺人
“师父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看着宇文永深邃的眸子 白豆豆觉得这宫中的尔虞我诈还是留给他解决 因为他熟悉也适应这个游戏规则 不是吗
宇文永眼神望着一旁的石壁 眼中的势在必得慢慢浮现 那抹自信像是经验老道的渔夫正在收网 不用看也知道网中能抓到什么鱼
豆豆看着宇文永这样的表情 沉重的心情豁然有些放开 这样的宇文永意味着 他要开始反击了 问題是受受怎么办 受受可好 受受是否还活着
“受受爱热闹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 师父会让很多人去陪它 ”狠戾充满了眸子 语气却是异常轻柔
白豆豆看着宇文永 发现他在说这话时白色的发丝似乎被什么晕染了一样 慢慢渗入淡淡的红色 讶异的豆豆声音微微拔高 “师父”
宇文永低头看着白豆豆的讶异 低头看着自己的发丝 原來变红了 看着自己发丝的变化 宇文永沒有去看白豆豆 放开握住她的手 背过身去 声音平平的叙述着 “只要我动了杀意就会这样 ”
声音平平的宇文永 背过豆豆的脸上却有着痛苦 为什么他要控制自己的情绪 不让自己大喜大悲 因为他情绪的波动会让他的发丝变化颜色 紧紧的抓住又开始变色的头发 宇文永眼中溢出痛苦 为什么他如此的怪 简直就是一个怪物
“诶 ”身后传來豆豆幽幽的叹息让宇文永身形顿时一僵 他知道豆豆不会歧视他 只不过一时间沒有办法接受 他能理解 但是这样还是会吓到豆豆 嘴角扯了扯 宇文永准备离开这里 等到恢复正常再出现在豆豆的身边
“为什么老天这么不公平 什么好事情都让你给占了 ”豆豆在后面嘟着嘴一脸的不快 要是她的头发能这个样子该多好 想变什么颜色就变什么颜色
宇文永回过头看着豆豆一脸沒有虚假的羡慕 眼中带着小心翼翼的确认 口吻中也有一丝不确定 “豆豆很羡慕 ”
豆豆白了宇文永一眼 废话嘛 他难道不知道现在染一个头发多贵 特别是她每次染过之后还得要迅速的染回去 简直就是拿人民币在理发店亮了一圈
“为什么要羡慕 ”宇文永声音陡然拔高 他的心里很是不能理解豆豆的思维 这个有什么好羡慕的 这个异于常人的头发他宁愿不要
白豆豆见状皱了皱眉 “为什么不羡慕 要是师父不想要不如给我吧 ”
宇文永有些哭笑不得的听着豆豆幼稚的话 他倒是想给 但是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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