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无忌认定铁面小尼姑已被杀,只是不知另一名尼姑是谁,又追问道:“两名尼姑什么模样?是不是都戴着铁面具?”
石连山欲说又止,最后搖搖头,叹了口气说:“那两个假假尼姑,一个瘦弱,一个胖大,尼姑帽东丢一顶,西丢一顶下身全是血”
“下身全是血?那她们遇到的采花高手,也太伟岸了吧?!”
孔一孟听不下去了,喝道:“石连山,你怎么专拣下三路的事禀报?挑主要的说!还发现什么异常?”
石连山一咬牙,干脆大声说:“尊长,这两名假尼姑,其实是男扮女装,道士装的尼姑!下身全是血,因为他俩连鸟带蛋被割尽了!哇哇,那模样真惨啊!”
此时,陈无忌大吃一惊,紧紧追问:“石书生,你怎么知道是两个道士?哦,会不会是幻剑派掌门古柏道长的徒儿?”
“他俩躺的地方,还有一个行囊,里面塞着两人的道士衣冠”
陈无忌浑身燥热起来,但仍不相信是魏鸣西和吕明达,他俩既是采花高手,又是洞宾剑高手,以前从未失过手铁面小尼姑真有本事把两人都阉了?“道士衣冠?像是恒山道士穿戴的吗?”
孔一孟摇头说:“古柏道长管教甚严,想必不会出此败类!”
陈无忌一听,顿时脸红脖子粗,朝石连山吼道:“恒山上除了幻剑派道士外,没别的道士了吧?”
石连山只得说:“回陈掌门,正是如此。但行囊旁还扔着两把剑,剑鞘上都刻着洞宾剑三字在下不知是那处来的道士”
这下,陈无忌完全明白了,他马上来了急转弯,嚷道:“哦哦,早晨洞宾剑派点名,是差了两个道士,一个叫魏鸣西,一个叫吕明达难道他们受了谁的迷感,跑下山去,惨遭杀手?”
孔一孟已识破陈无忌的伪善嘴脸,无奈祖训在上:穷寇莫追,落水狗莫打,只得装出着急的样子说:“陈掌门,要不要让石连山陪你一起下去一趟?百闻不如一见,到底受害的是不是高徒,还有佩剑的真伪,都得陈掌门去看过才会明白。”
陈无忌心里骂道:孔一孟,你的儒雅风度,就是真诚地c推心置腹地让别人去丢人现眼吗?!嗯,只得反其道而行之了!他摇了摇头,朝北岳大庙内喊道:“高启元,李连邦,你俩速随石书生下山,弄清两名假尼姑身份!”
高启元和李连邦是他手下的得意门徒,品行较为端正,听说此事,心想不是那两名花花道士才怪,嘴里却答应着,又朝孔一孟作了个揖,跟随石连山跑下山,奔往出事石洞。
来到山洞外,魏鸣西和吕明达已嗅过古柏道长的追魂香,苏醒过来,两人下体伤处虽已包扎好,但仍疼痛呻吟不已。高启元向古柏道长道过谢后,问坐在山路旁的魏鸣西:“鸣西兄,掌门人说,一早点名,不见两人谁知遭殃的竟是你俩!这是怎么回事?”
魏鸣西原来一声不吭,现在明白陈无忌有此口径,马上搖着头,迷茫地说:“我俩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半夜里似受人催眠,带着行囊一路往山下走嗯,恍恍惚惚有个戴面具的尼姑,在前边一路引导”
吕明达一听,心想不能便宜了铁面小尼姑,马上大声附和说:“对,是有个铁面小尼姑,她走在前边,边走边说,有一本秘谱,要我们一起前去切磋只是,这身尼姑装,不知何时替我们换上去的!”
古柏道长嘿嘿冷笑道:“哪儿来的铁面小尼姑,让两位大道士栽在手里,还要替换装束,真是不易,好身手,好身手!”
此时,一名从悬空寺赶过来道士上前一揖:“掌门道长,悬空寺内,昨日确实来了一名铁面小尼姑,还是个带发的俗家女弟子,但经证实,她一夜都睡在静空师太禅房里,连随身的一把细剑,也被师太收起藏好,静云师太原先也怀疑她,现在却护着她,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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