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鸣西开始还没当回事,笑道:“哈哈,小妮子缠人还缠剑,真要两条腿缠上身来,那才更是奇妙!来,来,麻酥酥麻麻”
“麻我也麻麻麻得不行!”吕明达突然气急败坏地叫嚷起来,“麻麻得甩不开手!”
“嘿嘿,不是越麻越好,最好麻得甩不开脚吗?!”铁面小尼姑手握双剑,冷笑不止,“只知吸精大法,不认识这吸星大法吗?!”
“啊啊,小妮子懂吸精大法,很自然,怎么还懂懂什么吸星大法?”吕明达见魏鸣西几乎已晕了过去,只得苦苦撑着,但忽见缠上来的细剑剑尖如蛇头一般,朝他手腕处戳了一下,顿觉浑身发软,倒下地去。
那边,另一把细剑剑头还未戳到魏鸣西手腕,他却早已晕倒在地,那剑头仍像蛇头一样,戳了下他的手腕。
见两人都已倒地,那个貌似铁面小尼姑的人,收起双剑,插回剑鞘,在腰里拿出一把尖刀和一个皮袋,上前对准魏鸣西胯下就是一刀,将这假尼姑连鸟带蛋割下来,装进小皮袋,又转身对人高马大的吕明达如法一刀,割下他自称“做男人挺好”的大鸟大蛋,也装进小皮袋,顺手拖住他一只脚,将他拖出山洞,接着又回来把昏死过去的魏鸣西也拖了出去,让这两个血淋淋的假尼姑,躺在装着道士衣冠的行囊旁。
那个貌似铁面小尼姑的人又蹲下来,仔细搜查一番,搜出那本假秘谱,不觉大吃一惊,急急返回山洞,就着光亮快速翻了下,冷笑着哼了一声,又折回来,塞进魏鸣西袖中,这才扬长而去。
干完这一切,不过半个时辰。
第二天一早,董小卿醒来,发现铁面小尼姑花朵朵仍睡在她脚边,可笑的是,双手竟抱着她的脚,像抱着两只粽子,只得小心抽出脚,下了床,来到花朵朵那边,见她还未醒,俏脸上有几个蚊子叮咬出来的红包,掌心里还有点血,心想她替自己喂了蚊子,不觉怜惜起这小女孩来。
谁知,这时禅房外人声喧哗,董小卿忙过去打开门,迎面瞧见静云师太双眼怒瞪,喝问道:“那个铁面小尼姑呢?”
“花朵朵她还没醒呢”
“什么花朵?哦,说的是铁面小尼姑,她深更半夜去干了件好事,此时当然醒不过来!快,给老衲先绑起来!”
静云师太一声怒吼,她身后两名尼姑立即冲进禅房,将睡梦中的花朵朵绑了个结结实实。
“师太我我只偷偷吃了一点点”花朵朵胡乱抗辩着。
“坑害了两名洞宾剑派的高手,还说只偷吃了一点点?”静云师太举起昨日遭细剑戳伤的手腕,“那两个道士手腕上,也有这么个伤口,你用的是同样的妖法,还说不是你干的?”
展昭从静云师太身后闪出,劝道:“师太,那两名道士假扮成尼姑,此时身上还穿着尼姑袍其中必有原由,还是先查问一下再说。”
“有人傍晚见过他们嗯,静卿,当时你和铁面小尼姑,还有那两名假尼姑在一起说说笑笑,可有这么回事?”
董小卿点头回答说:“确有此事。花朵朵哦,铁面小尼姑发现他俩假尼姑真道士的身份,悄悄告诉了静卿,谁知他俩恬不知耻,一路跟踪到禅房附近静卿听说他们是华山洞宾剑派的,不敢多有得罪”
花朵朵见董小卿要将事揽了下来,忙大声说:“我怕他们纠缠不休,让他们去后山的白鹿洞等着,他们果真相信了,才讪讪离开”
“后山哪有什么白鹿洞啊?”静云师太也气糊涂了,左右顾盼,“展昭,出事的那个山洞叫白鹿洞吗?”
展昭笑了笑说:“展昭自小在恒山长大,从没听说后山有个白鹿洞,这位铁面小尼姑,怕真是一时哄哄那两个假尼姑!”
“展昭以为这铁面小尼姑就是真尼姑吗?”静云师太忽然想起昨天曾当众维护过她的俗家女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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