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包拯跟紫侠欧阳春回到雁门客栈,让店主又拿来两壶酒,喝完觉得十分困顿,索性跟着紫侠去了他的房间,只有两张大床,倒下便睡。欧阳春拿出烟斗想抽,想起小黑包拯的嘱咐,扔下烟斗,也倒头睡觉。
第二天一早,小七第一个醒来,见客栈里四下静悄悄的,“甄包”也不知去了哪里,十分慌张,趴在板板房外窥视,见帮主兄弟和板板都死沉沉躺着,心里更是慌张,却又不敢打门讯问。捱到将近中午,才听板板在房里嚷嚷饿了,忙开门进去,笑着问道:“奶奶想吃些什么?店家连中午饭都做好了”
“甄包呢?昨晚喝的菊花汤,真是管用!板板一身轻松,都想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了!”
洪担地笑道:“只要没病没疼,吃烤全羊都行!只是要问过咱们的黑头郎中才行!小七,甄包在屋里吗?”
小七犹犹豫豫说:“甄甄包,他跟昨晚抽大烟斗的紫脸出去喝酒,至今还没回来”
洪叫天一惊,拍案而起,喊道:“快去紫脸房里瞧一下,没了甄包,只怕连小主也找不回来!”
小七顿时吓得脸色发白,跑到紫侠欧阳春房外,又不敢打门,只得又返回自己房里,透过薄板壁缝隙望过去,见两人两个大字,敞手敞脚睡在两张床上,这才笑眯眯地跑回板板房里,拱手道:“两位帮主,奶奶,甄包跟那个紫侠,一人一张大床,躺成两个大字要不要小的去叫醒甄包?”
板板笑道:“大哥,瞧他说什么小的大的,黑的紫的,都在做黑甜梦呢!咱们就让他们多睡一会儿吧?!”
“不行!”洪叫天皱眉道,“再睡下去,今日就没法去恒山了!小主花朵朵独自一人去当铁面尼姑,总让我不放心!小七,先去打盆洗脸水,再拿根扁担进来!”
小七一愣,但马上跑了出去。
洪担地笑道:“大哥,你是布伞帮帮主,要扁担干什么?”
板板摇头说:“大哥怕你不舍得惊扰甄包,他要拿扁担做出头椽子,敲打空洗脸盆,这还不跟敲锣一样?”
刚说到这里,屋梁那儿似真有人在敲锣打鼓放鞭炮,一时热闹非凡,倒把洪叫天惊呆了,大声喊道:“小七,小七,别别别拿扁担了!”
小七端了盆洗脸水进来,笑道:“大帮主,真不用敲敲打打了,刚才小七去打水,见甄包陪着那个紫侠,在厨房洗脸嗯,外边哪儿似有一支迎亲的队伍啊?!”
那“迎亲队伍”的声音,忽远忽近,远时似在穿过雁门关东门西门,近时似在屋梁上跑马抬轿,让人惊喜惊骇,后来,还是板板有悟性,披衣起床,笑着说:“板板明白了,这是甄包在学公鸡打鸣,催咱们赶快起床!”
随后,洪叫天兄弟俩也听出奥妙来了。
洪叫天笑着骂道:“催咱们去看山人迎亲,起码得弄些喜蛋c喜酒,最好能摆上一桌好饭好菜”
洪担地笑道:“还想吃上圈马地那晚的美味佳肴?做梦吧!我看,还是板板说的好,公鸡打鸣,恐怕连鸡蛋也吃不上!”
一听说有好吃的,小七赶快跑了出去,一眨眼又跑了回来,压低声音,笑道:“两位帮主,奶奶,饭厅里真摆着一大桌美味佳肴呢!店主说,是甄包黎明前就帮着厨子准备下的,后来又回客房打旽,听见咱们这边有响动,才赶去吩咐开饭!”
洪担地慨叹道:“唉,这甄包,真是个实心实意的人!昨日奔波去恒山采回五色菊花,熬汤治好了奶奶的风邪,怎么深更半夜又起身置办酒宴呢?”
小七眨着眼,神秘地说道:“帮主,奶奶,这席酒宴,除了给奶奶压惊,恐怕还有引荐那个紫侠的意思”
“哦,那个紫侠?小七听说什么了吗?”洪担地问,“昨晚他不是猛抽大烟斗,闹得奶奶无法安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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