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中秋还有十天,五年一度的剑道大会暂时还不开,幻影剑也很难寻根究底,近在咫尺的辽兵,一时也不会围攻恒山,罩在悬空寺装道士尼姑的展昭c董小卿cā一练不断,亲,咱们一脚跳到黄河边,去瞧瞧小黑在干什么吧!
那天,翻江鼠蒋平假扮渔夫,麻倒扁担帮帮主nǎǎi板板一行,小黑包拯jg觉酒有异味,不敢多喝,才没被彻底麻翻。白玉堂在他耳边轻声叮咛:朋友要这批马,咱们盗走了,董小卿那俏尼姑,已到了恒山!他要小黑离开y邪的帮主nǎǎi板板,赶去恒山,和展昭c董小卿一起弄清棋谱奧秘。小黑思绪恢复神速,却要白玉堂绑住自己手脚,跟板板她们扔在一起。
白玉堂深知小黑异常执着,无奈只得绑上他手脚,扔在店里,与蒋平等撵着马群,扬长而去。
其实,小黑是这么想的:既然董小卿已到了悬空寺,又藏起秘谱,跟展昭和静云师太在一起,大可不必担心,倒是扁担帮贩运马匹,还没弄清用意何在,贸然离开,既前功尽弃,又暴露隐蔽得很好的身份,十分可惜。
他毅然跟着板板,骑上小四他们抢来的马,西去黄河古渡。
没了那几十匹马的羁绊,四人昼行夜宿,急急驰骋两ri,很快来到靠近黄河古渡的碗口镇。
碗口镇,顾名思义,是个小镇,碗口大小,大宋版图上找不出来。但它其实是个重镇:黄河枯水的冬季,河zh一ng yāng的水流,相对很窄,冰盖下的河床,高隆如倒扣的碗,从这儿渡河,十分安全。洪担地的曾祖父,暗中记下这条出入西夏的秘道,为卷土重来,埋下了伏笔。
此时天sè已晚,一进碗口镇,迎面走来个蓬头垢面的家伙,一手拎着铁扁担,一手拎着酒瓶,步履不稳,半醉半醒,一见板板,就笑着哇哇大叫道:“帮主nǎǎi,贾九我想死你了!小四,那些马呢?”小黑一眼认出,正是躲在少林寺塔林里伸扁担牵马的那厮。
“让人盗走了!该死的咱们被盗马贼的蒙汗药麻翻了!”板板咬牙切齿说,“你这小子,不许再喝酒了!”
“是,nǎǎi!”贾九将酒瓶乓啷一扔,“四十匹马,都被盗了?”
小四跳下马:“全他妈的被盗走了,这四匹马,还是我跟小七上街从商贩手里抢来的!”
“贾九,nǎǎi不是让你待在帮主那儿,别回少林寺了,怎么又从黄河那边过来,偷偷过来酗酒的吧?”小七皱眉问道,“帮主肯定不会知道,最后这批马被人半途盗了怎么回事?”
“哼哼,是帮主让我又回碗口镇来的!”
“贾七,帮主让你过河来买酒的?”板板的口气比小七缓和,让小黑暗暗吃惊,“还是要买其他杂物?”
贾七瞟了一眼小黑,摇摇头:“不是。那黑胖是谁?帮主关照,不能随意告诉外人哼,贾九亲手把他的马牵进塔林,我认得他!”
“哦,他是黄老怪从浮花岛荐来的人,叫甄包。”小四嘻皮笑脸说,“挺有能耐,原先腰里还插个萝卜nǎǎi已把他收进扁担帮了!”
“不放屁,你会憋死啊?!”板板骂道,“甄包在黄老怪那儿学了些怪招,我在少林寺与他交过手,剑法不错,想让他当帮主和我的贴身侍卫”
小黑拱手作揖:“贾兄,甄包初来乍到,你是前辈,定要多多关照!”
贾七也不理他,走近板板,低声说:“nǎǎi,帮主见圈了那么多马,心中大喜,喝酒时说,控制住黄河古渡,咱们能像以前的拓跋思恭,向朝廷讨价还价,最后成就霸业!”
一听此言,小黑眉头紧蹙,那道月牙形疤鼓凸起来,忽然瞥见小四呆望着自己,赶紧揉了下:“大白天的,怎么还有虫子叮咬?哦,贾兄,什么屎孔不屎孔的,跟咱们仔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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