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对柴禹的愧疚杀死了——
从这之后。邢柯跟柴禹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两个曾亲如兄弟一般的人,却形同陌路了。
最近,邢柯身心俱疲。
他一边要忙着处理公司的事务,一边还要沉浸在与宁桐的感情纠结中,一边要头疼怎么跟柴禹重新打好关系,一边还要敷衍他老妈那边催促他去相亲,还要想着怎么梳理跟吴英娜的关系——
说起吴英娜,这个女人看似娇小,实在强悍的厉害。
她对邢柯的攻势来的猛烈又迅速,即便邢柯向她多次表示自己已经有心仪的女性,吴英娜依旧对他狂轰滥炸,并借着职务之便,时常跑到他的办公室里来,也常常打得邢柯措手不及。
已经好久没有触碰宁桐的身体了,邢柯受够了禁欲一般的日子。
这天,他实在忍不住,就跑到厕所里自己动手解决。
事后,虽然身体上是舒畅了许多,可他的心里却是空落落的。
从厕所出来,他就看到吴英娜一声不响的坐在沙发上,还有些面红耳赤。
邢柯挫败的捶了捶额头,一定是刚才他在里头搞出的动静太大了。
“邢柯,难道外面的传闻是假的么?”
吴英娜突然这么一问,让邢柯愣住了。他茫然反问:“什么传闻?”
“关于你有很多女人的传闻。”吴英娜的脸颊似乎又红了一些。邢柯的低喘声c低吼声从厕所里头传来的时候,她的心脏就不受她控制的加速跳动起来。
邢柯舒了一口气,他心中的空虚怎样也填补不上。太过于想念宁桐那个女人的一切了
就连这会儿看着吴英娜的时候,他都觉得这个女人的眉宇间与宁桐有几分相像。
真是可笑,他居然将两个不相同的女人的身影重叠了一起。
看着望着自己出神,吴英娜迅速低下头,妩媚的眼角却时不时的窥着邢柯充满雄性气息的轮廓。刚才他从厕所里出来,浑身大汗淋漓的一幕刺激着她全身的神经,想要被这个男人触摸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强烈到疼痛。
“咳咳,你不想回答也没有关系。”吴英娜以为邢柯的沉默是因为他不想被触碰到隐私。
这已经不算是什么隐私了,他也不介意将那段不光彩的过往稍微披露出来。“那是我以前,现在我只有一个女人。”
邢柯的深情话语,虽然犹如羽毛一般轻柔,却刺痛着吴英娜的耳膜。这份疼痛一直传达到她的心底。
“她能满足你吗?”在发现邢柯在厕所里自/慰的时候,吴英娜不得不产生这样的怀疑。
像是在回味一样,邢柯闭上眼眸,满脸沉醉。嘴角也挂着让人神魂颠倒的笑意,“她比任何女人都棒!”不能再想象了,邢柯告诫着自己。不然他铁定会在吴英娜面前。暴露出自己的不堪。邢柯将话题一转,扯在了吴英娜的母亲身上。“你母亲的病好点了吗?”
吴英娜怯生生的一笑,她不太自然的将发丝拢到耳后,露出她小巧几近透明的耳瓣。一枚简单的珍珠耳钉点缀在她的耳垂上,她以前疏于打扮。耳洞也是她最近才打的。
“有我弟弟一直在照料,我妈妈的身体好多了。”
“你弟弟?”邢柯条件反射的问道,即便不是这样,他也觉得奇怪。他还从没听说过吴氏有男丁,吴英娜从哪儿冒出来一个弟弟?
说起乐平来,吴英娜心中充满了爱恨交织的复杂情怀。“他离家出走五年了。最近才出现。”
邢柯不由露出了庆幸的表情
等等,哪里不对!
邢柯仔细回想,他记得有一次吴英娜跟宁桐见面的时候。曾经歇斯底里的质问宁桐是不是杀了她的弟弟
邢柯总觉得有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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