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却也不由得顾青婉不多想。
乔思湘与顾青嫣私交甚笃,自然是不大看得上顾青嫣口中这个刁蛮任性的三姐姐,平日里见到顾青婉,都不大爱搭理的。只是顾青婉的身份如今水涨船高,已经不是他人见到同情多余尊敬的瑞王妃了,她便跟在怀王妃身后,恭恭敬敬向顾青婉行了一礼。
“日后咱们也算是一家子,乔四姑娘不必多礼。”虽是这般说,可顾青婉丝毫没有阻止乔思湘行礼的意思,只在她行完礼后,才对怀王妃道,“想来乔四姑娘是合了皇婶的眼缘了。”
怀王妃笑了起来:“彬儿如今也大了,又是男子,鲜少进内院里来。语儿又远嫁,好在有思湘陪着我,也解了我膝下寂寞之苦。”
顾青婉神色一动,只把茶盏拿到唇边碰了碰,便状似随口感慨道:“不觉间县主已经外嫁四年有余了,我在闺中时,便常听大夫人提起县主,说是十分乖巧伶俐,甚得皇叔与皇婶欢心。便是世子,都要排在她后头。”
提起郑语,倒像是真的勾起了怀王妃的伤心事,她声音有些发紧,却很快缓了过来:“不单单是我们,便是郡主也是十分喜欢她的。语儿外嫁的时候,郡主跟着我抹了几日的眼泪。”
怀王妃口中说的郡主,便是指的顾家大夫人昭诚郡主。
“可惜南疆与京城相去甚远,若不然县主倒是可以回府来小住几日,以解皇叔和皇婶的相思之苦。”说到这里,顾青婉犹豫了一会儿,又道,“我昨日在宫中听大长公主随口说了一句,像是南疆那这段时日似乎也不怎么太平,皇婶可要皇叔打发人去封信去问候一番。”
怀王妃眉头一皱,面上显出一丝忧色,喃喃道:“这可如何是好,当初就”
话未说完,怀王妃便噤了声,只是叹了一口气。
顾青婉看了乔思湘一眼,又安慰道:“也许是我听错了也不足为奇,要是惹的皇婶心忧,倒是我的不是了。”
怀王妃勉强笑了笑,便把话题扯开了,倒与陈太后不谋而合,不外乎是试探顾青婉与郑瑞为何这般凑巧离京,那段时日又出了什么事情罢了。顾青婉便如同应付陈太后一般,虚虚实实的回答了几句。
顾青婉目的达到,也不再久留,辞了怀王妃,便是连怀王妃留饭都推辞了,只说不放心郑瑞一人在府中。怀王妃心中惦念着郑语,与顾青婉说话时都有些心不在焉,见顾青婉如此也不强留,只亲自送出二门。
顾青婉提起郑瑞也不过是一个惯用的借口。
外人看来,郑瑞是整日窝在瑞王府里不肯出来,可顾青婉清楚,整日在外院书房里的只是郑瑞的替身罢了,郑瑞当时也不知在哪里奔波。从回京到现在,顾青婉也只见过郑瑞数面而已。却也是匆匆陪着顾青婉用了膳,又匆匆离开。
可没想到一进里屋,便见郑瑞半枕着迎枕斜在榻上,漫不经心的翻阅着什么。听到动静了,便抬头朝顾青婉笑了笑,又拍了拍自己旁边道:“过来坐。”
顾青婉快步上前,站在郑瑞身边盯了他半晌,这才依言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今日怎么得了空闲”
说着眼神便往郑瑞手上的书册看过去,还未看清楚写的什么,便被郑瑞随手扔到一旁,又反手拿捏住顾青婉的手。
顾青婉惯来畏寒,才从外头进来,即使抱了暖炉,手背也是凉的。郑瑞索性捂住了顾青婉的手,这才道:“时局稳了一些,郑煊的余党在京中掀不起什么风浪。善后的事情,陈国公府既然想接手,那便都交给他们就是。”
顾青婉点了点头,也不再纠缠于这件事情,只把今日怀王府的事情仔细说了一遍,又问道:“我先前不曾想过这件事情,现在仔细斟酌,倒也觉得十分奇怪。”
怀王是肱骨之臣,又救驾有功,地位可见一般。而郑语是怀王的掌上明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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