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力补过之心。只是这样根本就动不了根本,她毫不怀疑,若是自己落到瑞王妃或者惠和公主手中,下场远远不止“凄惨”二字可以形容。
“昨夜王妃说她不盛酒力,让奴婢引着她去外头走走,后来奴婢内急。王妃便说她想独自坐一会儿,让奴婢待会儿再来寻她。等奴婢寻回来时,王妃却早已经不见了。奴婢四处寻找,远远看见王妃进了凤竹园里。奴婢想着王妃先前说她想独自走走,便只远远守在凤竹园外头。只是过了半个时辰都不见王妃出来,奴婢心下担忧,还是忍不住去阁楼一探究竟,却正巧看到王妃从阁楼里面出来。”
翠堤说的内容与顾青婉和柯云岩所说截然不同,一直立在角落没有任何动作的夏内侍,却是抬头环视了屋子众人一眼。
而翠堤还在继续说着:“王妃瞧见奴婢在外头,开始有些慌张,奴婢正想问王妃何时回和清园里,却没料到王妃突然奔出了凤竹园。等奴婢追出去时,便听王妃说奴婢行凶杀人,让人把奴婢捆了起来。”
翠堤断断续续的说完了这些话,顾青婉倒是多看了她一眼。
从事发到现在,翠堤都被人严密看守了起来,自然是不会有人来跟她通过气的。她的本意是想指证她与柯云岩私通,只是被顾青婉暗中摆了一道,如今顾青婉与柯云岩都指认她,她唯一能做的,便只能是认罪了。
却没想到这翠堤又临时编纂出一套话来,暗指柯云岩身上的伤是顾青婉下的手。
然则柯云岩所说与顾青婉一模一样,她说自己冤枉,则暗指顾青婉与柯云岩之间必然有不可告人之事。若如今审问的只有陈皇后一人,翠堤怕也不敢如此大胆,可屋子里多了一个夏内侍,他只会把事情一五一十学给裕丰帝听。
裕丰帝性子近来越来越古怪,他心中会怎么琢磨,也无人知晓。
陈皇后面上闪过一丝怒意,便听柳意冷哼了一声:“人证物证俱在,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简直是不知死活。你最好老实交代,是谁指使你做下此事?”
顾青婉虽然只看着柳意说话,却一直在留神这余氏那里,便听余氏与身边的那位夫人道:“也是驸马爷福大命大,那凤竹园的小阁楼还算是隐蔽之所,偏偏被瑞王妃撞见了,恰巧救了他一命。”
顾青婉听了余氏的话,倒是笑了起来,只是她也不辩解,只冷冷的看着余氏与左右两位夫人说的正起劲。
又听翠堤说她冤枉,顾青婉突然问道:“你想说的,都说完了吧?”
翠堤不明所以,虽然心中惴惴的,却还是轻声应了一句“是”,便听顾青婉道:“那好,我们各执一言,孰是孰非也不好轻易判断。如今,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我出和清园时,怕黄嬷嬷担心,便让你去知会黄嬷嬷一声,这事是当着诚郡王妃的面吩咐的,不知你可曾跟黄嬷嬷提起过?”
翠堤的面色顿时苍白起来,喃喃了半晌,却觉得任何借口都显得十分苍白。她当时也不过是想多争取一些时间而已,只要瑞王妃与驸马爷定下暗通曲款的罪,这样的小事自然是不会有人问起的,可没想到如今却成了铁证。
“我先前便说过,你不曾跟黄嬷嬷提起此事,却装模作样的假意去寻黄嬷嬷,可见一早便预谋好了的。你把我带到凤竹园附近,又在那里杀害驸马,事后引我过去,妄图嫁祸于我。你想在瑞王府与惠和公主以及锦乡侯府之间挑事,想挑拨皇后娘娘c惠和公主与王爷之间的情分,其心可诛!”
站在角落里的夏内侍突然之间便抬起头来,眯着眼睛往贤妃的方向看了一眼。
贤妃像是有所感觉,脸上隐隐浮现出一丝怒意。
“这位中尉夫人。”顾青婉突然把话锋转向余氏,“你方才与徐夫人说的那番话,我倒是觉得很有道理,这凤竹园说到底还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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