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疑皇帝。
子怡带了些诧异,心虚的望了他一眼,得体道“皇上这就是取笑臣妾了,臣妾自小在大凌长大,怎会识得厉都之人,定是相像罢了。”
祈宇温温一笑,眸中闪过一丝锐利,只是回过头去,正面对着元彻,“今日一见,倒也是开了眼界,这皇后如此相像倒是罢了,如今朕的妃子也是大同小异了,倒也是惊讶了一番。”
元彻握着手中已经凉掉的酒盅,将目光从子怡的身上挪开,带了些许的不甘,也是面上迎合着,很快就岔开了话题。
只是这白子怡,不是清白之身倒是罢了,如今这话锋都传成了这样,这大凌的皇帝倒是神态自若,居然开出口与她自小长大,倒是笑话了,这个女人到底用了什么伎俩,能让一国皇帝忍此等大辱。
元彻心里嘲讽了一番,随意与他聊了几句,目色时不时的瞧着身旁笑的温和的子怡,心中不知为何窜出一股子的怒气,将话题又掰了回来“不过刚刚如此说来,朕瞧着这位怡妃倒是很像朕曾经的皇后,只是这名字也相同,倒也是诧异了一番,这天下居然还有这般相像之人。”
语气虽是玩笑的姿态,却如同刀锋一般,丝丝见血。
子怡面上笑的柔和,心中也是波涛汹涌,她太了解元彻了,这个人,自私c狡猾c隐忍,还有那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的东西,绝对不与别人分享。
还记得曾经在厉都之时,南林曾经进贡一把上好的匕首,元彻虽喜欢,却也是当做物件一般摆放着,过了许久,直到都忘了这匕首之事,相国之子曾经拜访偶然见了这一只匕首,爱惜的不得了,元彻虽面上应和着送了他,谁知不到半个时辰,这匕首居然坏了,而且碎的彻底,这让子怡也是惊了一下,不得不从头认识一下这个枕边人。
祈宇倒是沉闷的很,眸子凉了一下,元彻的话说的太过直白,那些长舌妇人随意聊聊就罢了,只是他开了口,定是咬住不放了,怎么说,都是想要一个解释罢了。
只是这个解释,该如何给呢倘若子怡真的是厉都的皇后,而如今又被自己立为大凌的妃子,这若是彻底追查起来,自己岂不是成了众人的笑柄
帐内又一次的静谧起来,众人都抱着看好戏的状态望着这正坐上的几人,俞晴面色有些难堪,嘴角的笑意也是浅了许多,而这厉都的仁元倒是波澜不惊,坐的安稳。
元彻当真是不放过自己,想想白家灭门的遭遇,子怡此刻恨不得冲上去质问他,他能有今日的功成名就,还不是自己上刀山下火海为他周旋,若是没了自己,恐怕他早就惨死在牢狱中了。
想到这里,望向元彻的目光不禁带了几分的恨意。
祈宇似漫不经心的将手中的酒盅抬起,送了一口酒,皱了皱眉。
而元彻则是坐的最安稳之人,也不顾礼数,眼神一直都没离开过子怡。
她瞪着他,他回应着她。
尽管这二人都是心思万千,但谁都没有率先开口。
这帐内诡异之极,下方的几个贵人也都是面露忐忑,这样的形势,稍一个不留神儿,两国交好之事就算吹了,只是这皇帝开了口,谁都不敢上前去解围或者搭话,任由这话题活生生的摆在这儿。
“这可真是说笑了,如若真的有如此巧合之事,本宫倒也是想要瞧瞧,本宫自小与怡妹妹一同长大,怡妹妹居然能有这等福气,倒也是与这厉都有缘呢。”
仁元一语打破了这种诡异的氛围,笑的温和如水,似乎这话没有半点不妥之处,波澜不惊。
其实她也是认定了这个女人的身份,只是她是皇后,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再者,也不能让皇上为难,辩舌这种事,她还是擅长的。
子怡暗自佩服了一番,心中也是更加忐忑了,如今元彻已经把这话题给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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