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怡故作关心道“哎呀,这你怎么不早说呢,这若是再宫中让你受了委屈,我这个做姐姐的也是心中有愧啊,这样吧,习秋——”
习秋应声而到,“娘娘。”
子怡继续道“去将我的那份比较名贵的药拿来,快一点!”
习秋应了一声,强憋住笑意,转身跑开了。
子怡转头温柔道“这药可是好药,这要是平常人,我都舍不得给呢。”
白长乐被她这一举动弄得一脸错愕,嘴角强撑着笑意。
没过一会儿,习秋就捧着一个青盘急步走了过来,盘上的药碗还冒着丝丝热气,趁着习秋那张故作严肃的脸,这一场景居然带了些诡异。
子怡抬手抚了抚额角的碎发,笑意不减“妹妹可要趁热喝,凉了这东西就不好下咽了。”
白千乐怔怔的望着眼前的药碗,心中更是忐忑之极,不会是毒药吧这她这是要毒死自己?
一番心惊过后,白千乐使劲缓了缓面色,故作坦然道“真是劳姐姐费心了,千乐的头痛病已经好了,用不着喝药了。”
子怡斜眼瞧着她,似看好戏般“哦,我忘了说了,这不是药,这是补品,吃了会对身子有益的,瞧瞧妹妹这个身子板,还是太弱了,这要是被父亲见着,还以为我亏了你似的,习秋,快服侍乐才人用药。”
那白千乐闻言一惊,还未反过神儿来,那习秋就已经走到她面前,将手中的青盘随意放在了席榻上,一手端着药碗,一手上前抓起她就要往嘴里灌。
“啊————!”那白千乐花容失色,赶忙跳了起来,习秋后退一步,手中的药碗还是拿的牢牢的。
子怡强憋住笑意,望向白千乐的目色也带了些嘲讽。
那白千乐恨恨的瞪着她,一手指着子怡“你——!你还想谋害本宫不成!”
子怡笑了笑,“妹妹何出此言?子怡只不过是担心妹妹罢了。”
白千乐也顾不得许多,这宫内上上下下都是她白子怡的人,也知是没有几个人听她的,赶忙冲出了屋内,大声喊着“叫皇上来!快!”
屋外的人先是惊了一下,见这位乐才人花容失色,面色苍白,也知是出了事,赶紧匆忙的跑出了宫内。
子怡却是一脸淡定与悠然,让习秋为自己换了杯茶,细细的品味起来,这茶是上好的龙井,茶叶味也是清香,想必这茶水定是那群奴婢早上采的新鲜的露珠泡制而成,这白千乐毕竟是大家闺秀,到了这儿也不忘摆谱子。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之久,子怡坐的有些烦闷,这皇上当真是不过来了?
“皇上驾到————”
随着一声尖利,屋内陆陆续续走进了许多人,子怡也赶忙起了身,也未瞧向他,直接就低头行了礼。
祈宇心中带了些不快,本是难得的清闲,与肖妃棋盘对弈兴致正高,谁想到这长安宫的人慌慌张张就冲进来了,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一进门就见那乐才人哭哭啼啼的,心中的厌烦不禁又加了几分。
“皇上!”那乐才人一脸的委屈,上前一把挽住了祈宇的手臂“皇上要为臣妾做主啊!”
祈宇皱了皱眉,甩了甩胳膊,冷冷道“何事?”
乐才人抽了抽鼻尖,伸手指着子怡“是她!是她想毒害臣妾!”
祈宇顺着指尖望去,只见那人儿一袭蓝色裙衫,发丝似随意的被挽在了后面,面色略带了些疲乏,泰然自若,似事不关已般,目光正洒在一旁的茶盅上。
他眯了眯眼,顺势瞧了一眼习秋手中的药碗,顿时来了些兴致“子怡,可有此事?”
子怡也不瞧向他,反而低着头“皇上说的这是哪里话,臣妾只不过是听说妹妹近几日有些头痛,特地让人做了些补品过来,谁知妹妹尝都没尝就说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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