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困难就已经不是东汉那十年后不到的黄巾军,也不是黄巾以后那些割据一方的诸侯门,而是北方的由檀石槐统帅的鲜卑族。
而让王胜感觉到时间紧迫的原因则是公元178年乌丸校尉夏育和破鲜卑中郎将田晏c匈奴中郎将臧旻连同匈奴南单于一起分三路出击鲜卑,为檀石槐所败,兵马还者仅十分之一,这一战可以说是彻底了改变了汉和鲜卑在双方边境上的军事力量对比,同时也极大的打击了汉朝面对鲜卑时的自信,自此以后,汉王朝在边郡地区的军事力量大副收缩,边塞很多地方被迫放弃,从战略上来说已经是处于完全的战略守势,在也无力对北方的鲜卑族发起战略反击。
同时大批的边地将领南迁,也加剧了汉内部各个集团之间的利益斗争,为东汉王朝覆灭埋下了伏笔(最著名的一个例子就是吕布家族,吕布出身九原豪强世家,祖父吕浩,时任宪部越骑校尉,与东汉章帝年间携妻儿率部驻扎五原郡地,定址北河,建城筑堡,发展农桑,后其父吕良在吕浩死后承继了父亲的职位,由于东汉对鲜卑军事斗争的失利,吕布在其父亲吕良的带领下撤退至山西,归附与当时的并州刺使丁原部。吕布也从此离开了五原县,踏出了他作为三国悲情英雄宿命的第一步,时年十五岁)
王胜虽然知道这些历史进程,可惜现在的他是无能为力的,他一个小小的不入流的亭长,手中要什么就没什么,谁会听他这个小小亭长的,幸运的是,这些汉民族不幸的事现在还有几年的缓冲,如果运筹得当,也不是没有机会的,这也是王胜给马名许诺两年之内帮他报杀兄之仇的根本原因,在王胜看来,要想在即将到来的乱世中实现自己心目中的抱负和理想,同时保护好爱护自己的家人,手中就不能没有几样东西,这几样东西说白了就是有钱,有人,有地盘。
自己不同于那些出身显贵的豪强门阀子弟,手中各种资源众多,只要振臂一呼,天下名士云集(如袁绍)自己只是一个出身寒门的子弟,真正能帮助自己的也只有寒门和广大的基层百姓了,如果自己走所谓的上层路线的话,只能是舍本逐末,到头来只能混个竹蓝打水一场空。
至于钱和地盘短时间内是别指望了,那不现实,剩下的就只有了,对于马名的遭遇,王胜其实非常的同情,同时这也是一个打开局面的突破口,只要帮助马名抱了杀兄之仇,依马名的重情重意的品行多半会对自己归心,只要打开了局面,自己的威望自然树立,到时候钱和地盘都不会远的。
不过这些暂时都不急,应该好好想想下一步,比如县中来查此案我该如何说,还有下一步的重点,备寇,又该如何筹办,自己虽然是初来匝到,但也看的出乡间疾苦,这又该如何解决,至于席间,繁桂等人说的马贼于真的可怕,王胜到不怎么觉的,一个历史上从没留下字号的马贼能有多厉害,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山大王,只要运筹好了,消灭这伙马贼不难,另外还有其他问题,比如钱和粮的问题又该如何解决。
一时间王胜只觉的有如千头万绪一般。
我这算是殚jg竭虑了吧,王胜自嘲似的笑了笑,又继续思考,也不知过了多久,待大的方向敲定后,紧绷的神经也缓缓的放松,白天的劳累,晚上酒劲一起朝他袭来,很快,王胜就睡着了,脸上仍然带有一份自嘲似的笑容。
王胜是睡着呢,但前院亭舍中亭卒门住的房间却还点着油灯,数人端坐其中,在低声的交谈着什么,由于中间堂屋是不住人的,其他两间则是亭卒门住的地方,除了实在因为酒醉的厉害而未醒的繁桂,杜实外,其余五人都在这里。
“我就知道,老赵头你可没那么容易就醉到的,刚拖你进屋的时候,我还以为你真醉了,好沉”程cha一升那略带调侃的话语顿时引来赵得胜的一记白眼。
右下首坐着的廖席微微笑了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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