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觉得很有可能就是这个神秘的少数民族的标志,不过,我也不知道这样的组合到底是什么意思。”师兄说着就抓耳挠腮的冥思苦索起来,好像非要把自己脑海中零散的记忆给拼凑起来,但这显然要再给他一段时间。
正在这时,我的眼前忽然出现了几十道细密的线条出现在我的眼前,他就像我们中学学习到的磁感线一样,而这些细密线条的就是从生门中散发出来的,就像织布机里散开的细线,将整个石门都包裹住了,慢慢延伸到我的身上,我浑身下的浑身一抖,双手向前一抓,但手指在细线中一扫而过,双手却扑了个空,再看时,细线依旧在,而我的全身,已经吓出了一身的白毛汗。我以为是自己眼睛花了,我赶紧闭上了眼睛,用力的甩了甩头,将所有的杂念都抛在脑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但让我没想到的是,那些细密的线条并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清晰了,这样的情况一时间让我无所适从,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中毒或是中了幻术,我慌忙将头转向别处,所有人在我的眼中,都好像被毛线团包围了,有的稀疏有的紧密,配合着各自的表情,他们就像是一件艺术品,难道我看到了他们的脑电波,这个荒唐的想法在我的脑海中一出现,我就忽然感觉到脑海中灵光一闪,这脑电波不正也是一种电磁波吗?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昨天的梦,想到了我的地狱一游,想到了阎王爷和我说过的话,想到了师父在我的印堂一击,一切的一切,都还那么清晰,就好像是我亲身经历一样。我脑子里边忽然有了一个更荒唐的想法,难道我的地狱一游是真的,那阎王爷曾经说过,那伙神秘的人必须要利用与地狱相似的磁场才能和地狱分庭抗礼,抢夺新死的魂灵。要想让我找到他们,我必须要有检测到异常磁场的能力才行,这可倒好,我也不用四处找设备了,直接就让我看到了。我忽然想到了师父送我的时候的承诺,难道他那一击正是给我打开了另一个眼睛或感觉。我没有过多的欣喜,反而感觉压力很大,还有一丝刺激的感觉,火把上的火苗一伸一卷,卖力地闪烁着自己,好像是在时刻的想告诉我们它的存在与重要性,它们吐着火舌,好像是在冲我们嘲笑和蔑视,让我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
师兄看我的脸色阴晴不定,有些焦急的推了一下我,急切的问道:“楚歌,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这才从思绪中爬出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我没有说话,来不及多想,我再次看向了生门,那些细线还在那里默默地延伸着,还像是在给我什么讯息,但我却抓不住,我焦急到了极点,那种感觉就像是一直跳蚤正在你的后背上狂热的叮咬,奇痒的感觉已经让你发狂,但你却无论如何都抓挠不到。我没有即刻地将我看到的一切说出来,我甚至能感觉到在村长的阵营中都各怀其志,和这样一伙人在一起,我们必须要慎之又慎。
我只能独自的思索眼前的这个疑惑,穿过这些看起来很躁动的磁感线,我凑近了那具石门,仔细的观察整个石门和门缝,这个“生”字静静地收缩在石门里,显得很讽刺,他并没有给我们任何的希望,反而让我更加的紧张和恐惧。压了压自己内心的恐惧,我想让自己的观察变得更细致。我发现这道生门的门缝已经积满了灰尘,年头很不短的呀,我用嘴一吹,那些灰尘一下子扬开了,弄的我眼前灰蒙蒙的。这让我自然的想起了小时候帮妈妈烧火的情景,那时节,家家都在用灶台烧火做饭,烧的还是木柴,偶尔还要用嘴去吹,当你用力过猛的时候,必然会狼烟四起,自己也会被弄的灰头土脸的。出动看到我在这里如呆立良久,就走到我的跟前,想看看我究竟在干什么。当他看到我在清扫灰烬,便帮起我来。师兄和陈队各怀心事,尤其是陈队,一打他被松了绑,一直是蔫儿吧唧的样子,大概是在对自己背叛了党和人民而感到耿耿于怀吧。其实我现在急需他的刑侦能力,但看他现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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