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准。”又靠近他小声说：“要是这样还不信，我就得撕开身体让你看看零件儿了。”

    张胜听了半信半疑，真的拿了计算器过来。几分钟后，他服气了，只是有些不能致信。唯行拉起衣服，偷偷给他看了电源线和网线的接口。

    张胜激动地拉着应龙的手：“丢丢，你赢了。我就知道你做得到。当年我跟新认识的朋友们说起你的事，他们都不信你能做到。可我却坚信你能行。我只是没想到，你竟然做得这么成功。我，我太高兴了。”

    “虽然这是机密，不能对外人提起。但这是我们当初的约定。我一定要让你看到！”应龙小声说。

    “嗯！我会保密。就像小时候你偷走我爸的眼镜，咱们一起聚焦阳光烤蚂蚁。这么多年，我就一直没告诉过他。”

    两人大笑起来。

    “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张胜说罢突然跑去了后面。不久他拉着一个女人，还抱了一个大铁盒子出来。“这是我老婆。”

    寒喧过后，张胜把大铁盒子放在旁边的空桌上，郑重地打开盖子。众人向里面看去，只见里面整齐地摆放着许多陈旧的玩具和漫画书籍。有些玩具已经坏了，有些书册抗拒不了时间的侵蚀也裂开散掉。但它们都被精心处置过，足见收藏者对这些老物件儿颇为上心。

    应龙见了，不禁泪湿：“想不到这么多年，你真的留着。”

    张胜也哭了：“我说过，我相信你能做得到。可惜只剩下了这些了，其他的都弄丢了。现在我履行当初的承诺，把这些全都归还给你。怎么样？我讲不讲究？”

    应龙伸手轻轻抚摸这些陈年的玩物。“讲究。没话说。”他从中拿起一样东西来。那是当年他们一起打鸟用的弹弓，皮筋已经烂掉了，只剩了个丫字形的木架。结实耐用做工精良，现在看也是件好东西。那可是当年应龙的爷爷亲手做的。“这是我当年的宝物啊，我用他打穿过很多邻居的窗子呢。换条新皮筋儿，肯定还是一把好弹弓。”

    那边唯德见了，忍不住凑上前来。小孩子总是对这种东西很感兴趣。“暮歌，这是什么？给我看看。”

    唯行见了眉头一皱：“你怎么什么都想要？”

    应龙把弹弓架拿给他看，可他摆弄两下就丢在桌上不要了。

    唯德问：“这里还有什么？”边说边爬上椅子，向盒子里望去，一把抓出一个铁制的旧玩具，跑到那边自己玩起来了。

    张胜的儿子见他有了两件玩具，突然对唯德说起话来：“我叫特特。”

    唯德看他一眼，没说话。大概是没听懂吧，低头又玩儿了起来。

    特特又重复了一遍。唯德还是看了一眼就不理他了。

    特特抿抿嘴：“我”

    这时人们惊讶地听见，唯德用标准的z文，很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我知道你叫特特了。你倒底想干什么？”

    特特说：“这个我能玩玩吗？”他指着唯德已经玩儿够了的屏蔽器。看样很喜欢那个小雷达。

    “拿去玩儿吧。归你了。”唯德满不在乎。

    唯行靠上前去，一把拉住唯德：“你会说z文？！”

    唯德看他一眼，低头继续摆弄新到手的玩具。“妈妈说我是个z国人，我会说z文很奇怪吗？”

    唯行怒问：“那你怎么不早说？你逼的父亲熬夜学y语，还不管他叫爸爸。你什么居心？”

    唯德不屑地说：“居心是什么我不懂？我也没逼他。学不学y语那是他的事，我又没要他必须跟我说话。要是你妈妈不在身边，随便跑来个男人说，他是你爸爸，你会怎么做？我就是不想跟他说话，所以才不说z文的。”

    众人错愕。

    应龙听了，激动地走上前来：“唯德？你的z文这么好，谁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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