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中州毗邻的南方大漠广袤无垠千里戈壁万里黄沙只天地一线看得清晰壮阔景色教人心旷神怡
自遥历纪和元年初安陵国异军突起吞并漠南五国以來这片大地焕发出前所未有的勃勃生机尽管建国初期经历了一段动荡内乱安陵国第一代主君宁惜醉还是凭借其智慧和手腕力挽狂澜不仅以极快速度横扫前朝遗留的诸多问題更通过修建纵横交错的水渠为居民提供淡水等举措令得百姓甘愿臣服
集智谋与魄力于一身的优秀君王在历史长河中并非凤毛麟角但同一时代双雄并立就罕见得多了而中州之外的漠南能与遥国皇帝易宸璟相提并论的人此世尚只有宁惜醉一人
不过这位君王也不是那么让人省心至少对于身边几位重臣而言摊着这么一位不着调的主子着实令人头痛
“近日民间多传主君有断袖之癖c龙阳之兴查其源头皆因主君迟迟不肯立后而起”下了朝堂国师兀思鹰摸着羊角小胡微微眯眼把宁惜醉的去路挡了个严实
“国师何必多虑反正以国师的年纪性格定然不会成为流言里与我行龙阳之事的被怀疑者”宁惜醉满不在乎摆摆手十分善意地提醒道“话说回來国师不赶紧找位姑娘成亲吗老大不小的人了整天看着卢将军左拥右抱很羡慕吧”
兀思鹰面红如赤斜眼瞪向短短几年就成为“花花公子”一词代表者的卢飞渡而后者显然把这当成一种荣耀笑容爽朗欣然接受
“你就只会贪图女色吗不帮忙劝主君也就算了居然还在这里散发yi毒气”
“我看国师才是吧我可是很积极为主君寻找优秀女子呢结果不是被国师一一否决了吗”卢飞渡不甘示弱回击
想起卢飞渡送到宁惜醉手中的那些画卷就有气兀思鹰抖着胡子抬腿就是一脚:“你跟遥国皇帝串通好了吗净送來一些歪瓜裂枣给主君相亲有这种女人自己留着吧”
卢飞渡不满咋舌:“啧说话真难听好歹那些都是各邦国公主c世家之女好么战大人大远送來可是很辛苦的国师太不知感恩了”
“因为战大人吗”兀思鹰嘴角抽动笑得扭曲生硬“画卷都是战大人亲自送來的所以卢将军异常重视我看有断袖之癖的不是主君而是你啊”
提及战廷卢飞渡忽然变得忧郁故作遗憾摇头:“如果战大人是个女人该多好其实就算他是男人我也不介意可是他家里那位悍妻算了吧还不如和国师发生点什么呢”
“你你你你你你”已经快被气疯的兀思鹰再坚持不下去一甩袖气哼哼转身离去
“唔卢将军有沒有感觉国师很像某人”宁惜醉搓着下颌一脸玩味
卢飞渡想了想大笑出声:“哈主君是想说国师越來越像封大人吧的确呢唠叨c暴躁c性子急活脱脱是封大人转世啊”
“如果义父泉下有知定然十分欣慰”宁惜醉若有所思“难怪不弃总是对他敬而远之一定是怕他跑去各种诉苦骚扰素夫人果然是明智选择”
两个习惯了背后议论的男人相对沉默少顷而后卢飞渡清咳两声:“那个伟大圣明的主君啊总让战大人这么两地來回跑应该不是为了成全我和战大人比武的心愿吧还是说主君真的想精挑细选找个合适的姑娘立后呢”
“卢将军在说笑”宁惜醉嫌弃地白了卢飞渡一眼手臂一扬旁边几乎沒有存在感的瘦小侍卫被卷进怀里修长手指挑起小侍卫埋得极低的头碧色眼眸充满戏谑之意薄唇更是肆无忌惮地贴在小侍卫脸上:“家里养着猫似的小娇妻我何必再挑选什么公主c小姐你说是不是祭”
“呜”早就羞红脸的祭怪叫一声跳开扭头飞快跑走确如宁惜醉所说就像只受了惊吓的小猫一样
卢飞渡抚掌大笑言语间丝毫沒有身为臣子的觉悟:“这是在调戏吧不是常说遥国皇帝是个登徒子么我看主君有过之而不及不过祭穿着侍卫衣衫的确像是个少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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