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只可惜义父会错意了。我和白姑娘只想做莫逆之交。无关男欢女爱。”
沉默半晌。苏不弃摇头:“我和义父都误会了。抱歉。”
“沒关系。原谅你了。”
“其实我们早该猜到才对。你这种怪人自然与寻常人不同。”
清朗笑容僵在脸上。宁惜醉眨眨眼。长出口气后苦笑:“多谢夸奖。”
各怀心事的交流被一阵急促马蹄声打断。从朝堂之上拖着苏不弃逃出來的宁惜醉拍去身上沙土站起。面对疾驰而來的卢飞渡露出沮丧表情。
行至近前。卢飞渡跳下马站定。一身沙土狼狈不堪:“主君真会给人找麻烦。就不能等军师当值时再逃跑吗。每次都要我跑这么远。回去还得被封大人训斥”满腹牢骚发了半天。看苏不弃手中捧着木盒时卢飞渡才打住抱怨。换上好奇神情:“苏大人。这是什么。送给哪位姑娘的吗。需不需要代劳。”
苏不弃对卢飞渡的多话已经到达头痛地步。揉了揉额角满是无奈:“每天说这么多话。你的舌头不疼么。”
“代劳就不用了。卢将军不是说最讨厌去遥国吗。”见卢飞渡盯着木盒大有打开看看的冲动。宁惜醉忽略苏不弃的问題打趣道。“这是我送给白姑娘的大婚贺礼。如果卢将军执意要帮忙的话我也不介意。正巧不弃要照顾瑾琰。沒太多时间东奔西跑。”
想起遥国帝都繁琐街巷。最擅长迷路的卢飞渡立刻青了脸色频频摇头。摇着摇着忽地想起什么。显出一脸恍然大悟且意味深藏的表情。
“主君是送秃鹫眼珠当贺礼了。也对。都说小别胜新婚。说不定这会儿三小姐和遥国太子正翻云覆雨恩恩爱爱呢。”
安神香就快燃尽的遥国东宫寝殿。响亮喷嚏声在屋子里回荡。
“风寒。着凉。”白绮歌挑起眉梢。白秀手掌摸到易宸璟额上。
“沒。估计是你那位惹人厌的知己在背后说我坏话。”又一个喷嚏后。易宸璟不得不把盖在腰间的被子往上拽了拽。直至盖过肩头。薄削唇角弯起浅浅弧度。指尖划过。抹去白绮歌鼻尖一丝汗珠:“继续。”
白绮歌咬咬牙。紧抿着唇直瞪过去。
这角度于她而言着实别扭。就算房里熄了烛灯只留下调到最暗的油灯。易宸璟被汗水浸湿的胸膛与带着坏笑的得意面容仍看得清晰。被人伏在身上欺负的感觉十分不爽。然而。白绮歌沒法提出抗议。谁让她心软。被黏着缠着软磨硬泡一个时辰就脱口答应了呢。
“你这人当真不要脸皮。最初说好婚典前分榻而居。结果你找借口说方便照顾蹭上了床;蹭上來也就罢了。谁信誓旦旦说只想谁安稳觉不会乱动來着。食言而肥。早晚让你变得大腹便便连路都走不动。”
易宸璟耸耸肩。大有“随你骂我不在乎”的态度。见白绮歌仍瞪着双目脸颊绯红才慵懒一动。白绮歌立刻沒了声音。
“面皮薄就要挨欺负。懂了吗。”伏低身子在柔粉色细嫩的唇上轻轻一啄。易宸璟以独有方式让白绮歌乖乖投降。。也只有这时候她是任他宰割的。换做其他时间。早就一记老拳打了过來。
炽热呼吸扑在面上。近在咫尺的清晰面庞触感真实。白绮歌试图回应易宸璟每一个动作c每一声轻柔低唤。虽然生涩。却无比认真。
才要冷却的温度又热了起來。房里的火盆只留下一个。两人之间却还是汗水淋漓。说不清哪一滴是他的哪一滴又是她的。一如二人彼此融入的生命。无论生死或海枯石烂。沒有任何力量可以把他们分开。
“绮歌。”缠绵间。易宸璟忽地压低声音。扭过泛着潮红的脸颊面向自己。双眸朦胧如雾。“沒有孩子也可以。我想要的只有你。”
白绮歌沒有回答。抬起小臂挡在自己眼前。
经历过几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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