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了你也要拦着他。别让他做傻事。”
“要瞒殿下到什么时候。到他气死吗。”
“你这脾气真是”白绮歌苦笑。随手撩起井水掸在战廷脸上。“瞧你摆着张臭脸给谁看呢。要是青絮姐姐在早扯着你的皮肉大骂一通了。给我听好了。这件事你什么都别问。只要知道是为宸璟好就行了。。他不是你最尊敬的人吗。那就好好保护他。其他的不要管。”
说到底。战廷终是不能违逆白绮歌的。垂头丧气应了一声。而后又带着一丝丝希望看向白绮歌:“要是那个安陵国主君毁约。是不是太子妃就不用嫁他了。”
“谈了这么久条件就为逼婚。你觉得他会毁约吗。”白绮歌反问。战廷立刻又萎靡下去。
“那个什么主君处心积虑逼太子妃嫁给他。一定不是个好人。太子妃只会被欺负。索性我去找他问问。问他到底长沒长脸跑來抢别人的妻子。真是真是岂有此理。”
白绮歌有些无奈。像战廷这样执拗的人想改变他想法十分困难。能让他保证不告诉易宸璟已经很难得。再多求就过分了。不过她也沒资格说别人。在安陵国逼婚这件事上连她也无法释怀。
说什么友盟。其实就是为谋求自身利益。由始至终安陵主君都在谋算。从未停止。
契约书到手后卢飞渡立刻投入到备战当中。第二天晌午。安陵四千精兵比预计时辰更早出现在白绮歌面前。由遥国c昭国c安陵国三国兵力组成的队伍总计六千人。为救易宸璟c解宫变之围向封锁帝都的大军发起攻击。
战乱又起。且是距离帝都皇宫如此之近的城郊。百姓们的哭声喊声弥漫天际。有时在皇宫最深处都能听见。
“是遂良吧。他果然还活着。”皇后望着窗外自言自语。空荡荡的内殿之中。只剩下被锁在黄金囚笼里的她和遥皇。大概是听见了皇后低语。时而昏迷时而清醒的遥皇动了动手指。浑浊双目缓缓转了一圈。
“暄儿”嗓音沙哑。唤的却是让所有人憎恨的名字。
皇后皱了皱眉。扶起遥皇靠在自己肩上。远在对面墙角的铜镜映出二人身影。有些沧桑。有些悲凉。
他只比她大三岁。现在看來她还是保养得当的中年女子。而他。已经垂垂老矣。风烛残年。皇后扯起嘴角笑了笑。想起当年二人成亲时般配模样一阵心酸。歪头与遥皇相互依偎。
“怀宇。你到底还是瞒了我许多事情。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相信。”
遥皇艰难地摇了摇头。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发出沙哑不成调的声音。皇后伸手抓來笼子外的水杯。杯里只剩下浅浅一点水。尽数滴在遥皇干裂唇上后。遥皇终于能开口说话。
“暄儿的事。只有朕和遂良知道”许是想让皇后相信自己。遥皇用力抓住皇后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却不知道那里微弱跳动只会让皇后的心更加酸楚。喘了几口粗气。遥皇又努力睁开眼睛:“朕想他最好安安稳稳一辈子煜儿c煜儿不成器便立他为太子。可是他朕对不起璟儿。对不起韵儿”
“即便这时你想的还是她。”皇后脸色有些冷。片刻又一声幽幽长叹。“罢了。这么多年我早该知道。这辈子你爱的只有她一人。当初是我不该夺了她的后位。以至于你恨我如斯。可笑的是到最后也只有我能照顾你。陪着你走到阴间黄泉。你心心念念爱着的女人早入轮回了吧真是。怎么又说起这些了。反正死都要死在一起。再怨你c厌恶你也不能躲到天边。”
刚才的几句话几乎耗尽了遥皇残存体力。听皇后半是抱怨半是无奈感慨。苍老面容上露出一丝安然神情。
“我最厌恶你这点。明明不喜欢我还总做出一副习惯了的模样。你早说不愿娶我的话我怎会生出那些事端。”扭过头不去看遥皇表情。皇后深吸几口气压制住激动情绪。过了半晌才转回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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