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得云淡风轻好像那只是普普通通的寻常物事却把白绮歌吓了一跳
“蛊虫蛊不都是有毒的吗”
“白姑娘一定是在开玩笑”宁惜醉挑了挑嘴角见白绮歌一脸认真似乎真的不明白无奈拍拍额头细心解释“这是连命蛊在我家乡很常见白姑娘手里的是雌蛊我这里还有另一只雄蛊这两只蛊虫无论哪一只死掉另外一只都会立刻有反应我还是担心约白姑娘见面的并非安陵国主将而是另有其人安全起见我和不弃会在约见地点附近等你一旦有什么问題你就捏碎这只蜡丸雄蛊一有反应我们会立刻去冲过去救你”
方法是不错可是凭借苏不弃和根本不懂功夫的宁惜醉两个人倘若真有变故他们面对为数众多的敌人岂不是送死么
似是看出白绮歌的担心宁惜醉浅笑:“白姑娘何时见我做过赔本儿买卖连命蛊好歹也值个几十两银子宁某不会让他们白白牺牲的”
白白牺牲
如果不是情景不符白绮歌真想流两滴冷汗为宁惜醉的冷笑话助威
仔仔细细收好连命蛊还不等白绮歌开口道谢忽地被宁惜醉拥住这拥抱沒有任何味道宁惜醉只是极其单纯地拍了拍她的背半是担忧半是叮嘱:“一定一定要小心行事别逞强我和不弃就在不远处等你”
一抹柔情自心间流过白绮歌又想说些什么可老天爷好像故意欺负她嘴还沒张帘帐就忽然被掀开
“”
“不弃有事么”
“沒事”
本來纯洁的友情在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短暂沉默里变得暧昧起來白绮歌遮住额头匆匆走出帐外浑身提不起半点力气:“我先走了”
“嗯去吧”
门前笑意吟吟的碧目公子面色如常倒是身侧略高一些的苏不弃表情有些异样等白绮歌身影消失在视野里才倒吸口气嫌弃眼神直直射向宁惜醉:“白日宣淫”
“回去后我要赶紧向义父报喜整天木头脸的不弃居然也会开玩笑了”
苏不弃收回目光转而投向宁惜醉腰间空了的银丝笼长而整齐的眉头微皱手掌一翻与白绮歌拿走那只一模一样的蜡丸躺在掌心:“七年炼一蛊义父给你作保命用你却给了她”
宁惜醉抓过蜡丸塞进银丝笼小心翼翼挂回腰间神情平静:“她比我更需要保护以前有那位太子守着她c护她安全现在她孤身一人又要去自投罗网我不放心”
“所以我也要陪你发疯是么”苏不弃垂下眉眼淡淡一叹“除了义父之外我们都疯了”
揉了揉发酸的脖子宁惜醉苦笑:“最先发疯的人不就是义父吗我们只是被传染了而已别想那么多如果义父要责罚的话我不会连累你的所有责任推给瑾琰就好了”
“那我真要替瑾琰好好谢谢你了”苏不弃面无表情瞥了一眼
“不客气”干脆回应完全在苏不弃的意料之内宁惜醉扯起嘴角笑得纯良无害一双翠玉色的眼眸眯起來愈发像只狐狸
轻轻松松也只是片刻白绮歌心情才好起來不到半日一只被丢在广戍军军营前的盒子再次让遥国南陲要地蒙上阴影当传信兵捧着染血的盒子战战兢兢递给白绮歌时独自赴约以换回斥候营一百七十三位将士的想法已然成为决定
盒子里是斥候营士兵的半只手臂以及沾血书成的“邀约信”
“约见的时间地点都有所改动明日午时三刻桓水河北岸渡口”放下信白绮歌静静看向两位副将眼里波澜不惊“彭将军艾将军我不在的时候将士们就拜托你们了切记不可轻举妄动我们面对的敌人比以往都要狡猾”
两位副将自然明白白绮歌的意思心一沉竟是异口同声:“末将随白将军同去”
“信上说的很明白双方主将君子之约违者将要付出毁诺的代价如今我斥候营近二百位精锐士兵都在对方手上失去他们将是广戍军无法弥补的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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