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动手伤人的事易宸璟并沒有隐瞒当海老板听老鸨提及前來问起时易宸璟承认得十分坦然他不认为自己有任何错误之处反而觉得只断了那人手指踹下湖已经很仁慈要不是处境所迫敢碰白绮歌的人他定要折磨到死才能解恨
“宸兄弟心情我可以理解但这件事确实做得过火了些现在我也不能再留你们了”无奈一声叹息海老板摇摇头
叶花晚性子急听海老板下了逐客令立刻表示不满:“青絮姑姑还说你不怕事很可靠呢原來也是个贪生怕死的家伙伤了个流氓就怕成这样还说什么义气不留就不留我们走还不行么只是以后见了青絮姑姑可别怪我不说好话”
海老板苦笑朝叶花晚躬了躬身:“叶庄主不是我不想帮忙你们可知道宸兄弟伤的是谁那是鹤雷堂堂主的亲传弟子啊寻常人打就打了至多我出些钱财去疏通打点可封城这件事定然有鹤雷堂参与其中说句不中听的话叶庄主和傅兄弟不肯对我言明宸兄弟身份我却是看得出來官府和鹤雷堂是冲你们來的”见叶花晚尴尬闭嘴宽和的画湘楼老板又是一声叹息:“叶庄主话说得让人心寒既是受乔女侠所托我怎会因为畏惧权势赶几位离开我是怕那人已经认出宸兄弟与白姑娘万一带着官府或者鹤雷堂來抓人该怎么办”
平心而论一句话不问便藏匿素不相识的人又善加款待海老板所作所为已经仁至义尽叶花晚的指责确是有些过分了白绮歌拍了拍叶花晚肩膀向海老板点头致谢:“这件事是我和宸璟太过冲动考虑不周只盼不要连累了画湘楼否则于心难安”
“先别说这些了安全起见我得把你们先送到楼外才行明天再找人去官府打点打点看看能不能破财免灾想办法偷偷将你们送出城门”
叶花晚自知失言吐了吐舌头向海老板认真道歉而后拉拉傅楚衣袖一脸茫然:“师兄城门有人盘查出不去画湘楼又不能继续待那我们要去哪里啊”
“连你都联系不到其他人我又能找到谁呢”傅楚摇摇头思索片刻再开口颇有些气馁“认识的人虽多可信的却寥寥无几看來今晚只能露宿宸大哥白姐姐你们要委屈一夜了”
鹤雷堂人多势广耳目无处不在但还不至于连人迹罕至的地方都要查找傅楚的打算是去城边偏僻街巷暂时藏匿等海老板置办好所需物品和替换马匹并打通人脉后再偷偷溜出城苦是苦了些总比被人发现來个瓮中捉鳖好
傅楚刚想开口说出想法外面忽地传來嘈杂人声海老板面色一白急忙走出房外:“不知道是不是官府或者鹤雷堂的人你们赶紧收拾东西我去前面尽量阻拦千万不要出來”
话毕海老板匆匆离去紧闭房门后只剩忐忑不安的几人
平日最热闹的画湘楼前堂此刻鸦雀无声还未进门海老板便猜到情况不妙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佯装淡定提着衣角踏入前堂
堂内的客人早已散去满地瓜果狼藉c桌椅倾倒几个胆小的姑娘躲在老鸨身后战战兢兢不敢发出半点声响目光不约而同看向堂中央悠闲坐着的男人那男人约莫四十多岁做工精细的劲装显出非凡气派见海老板走近只抬了抬眼皮端起茶杯轻啜丝毫沒有起身相迎的意思
海老板深吸口气陪着笑脸强作镇定:“这不是乔堂主么怎么今日得空來我这杂乱地方可是楼中哪个不识体统的姑娘得罪了贵派”
“海老板是个爽快人绕着圈子说话沒意思直说了吧我來是要找两个人海老板痛痛快快把人交出來我立刻离去绝不影响画湘楼生意”乔兆海语气虽是轻描淡写话中威胁之意却很露骨看向海老板的目光也满是轻蔑
“乔堂主要找人海某自然不会阻拦只是不知要找的是什么人”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那可难办了乔堂主你看我这画湘楼每日送往迎來等着的都是姑娘等來的都是恩客哪对儿不是男男女女呢”海老板不动声色笑道“不如这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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