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失败了这趟远行无疑于白费力气”想到自己精心筹划的阴谋未能得逞易宸暄不禁有丝恼怒“真想不到白绮歌其貌不扬却有如此能耐竟能把七弟收拾的服服帖贴连红绡公主的大仇都可抛于脑后什么年少将才也就是个耽于男女私情的废物罢了凭什么”
后半句随着一口温水冲入腹中
凭什么在异国做质子十年代表着大遥耻辱的易宸璟总是被人称赞为什么父皇对弟弟青睐有加而渐渐忘记了他这个近乎完美的儿子太子贪图享乐不理朝政是他起早贪黑披星戴月代为处理国事辛辛苦苦这么多年沒有功劳也该有苦劳到头來还要跟一个才恢复皇子身份三四年的粗鄙男人争夺皇位难道就沒人看看他付出多少又得到多少吗
既然父皇有眼无珠不择手段夺回属于他自己的东西也就沒理由可指责的了
放下水杯人前人后截然两面的大遥五皇子一抹冷笑无声:“瑾琰你有沒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沒有”手头动作稍滞少顷苏瑾琰淡淡答道
“是吗我倒是有句话想要说与你听呢”两只长颈瓷瓶放在案上手指一推骨碌碌滚落掉地
遥阖殿里瓶瓶罐罐多的数不过來几乎是随处可见然而这两只瓷瓶却让苏瑾琰脸色一暗窄袖之下拳头紧握这两只颜色特别的瓷瓶应该在白绮歌手里才对
“我记得曾经对你提起这里面装的解药可解除你所中之外数种剧毒宝贵得很你有沒有想过为什么此次出宫我要带着它们”
苏瑾琰沒有回答薄唇紧抿指节因过于用力攥成吓人的青白色
看他这幅表情易宸暄十分享受笑意更深了一层:“身下承欢十多年你还是不了解我啊瑾琰你以为背着我做的那些事神不知鬼不觉么的确外人并不知道我擅于用毒但是假如七弟与白绮歌离奇死于军中怀疑目光还是会集中到我身上毕竟你我出现在这里是件令人不解的事我怎会自招嫌疑”
温热指尖拂过柔软发端易宸暄弯曲手指猛地一扯苏瑾琰吃痛弯腰而后腹部遭到重重一击剧烈咳着跪倒地上毫无反抗之力易宸璟看着他冷笑语气狠毒近乎狰狞:“易宸璟和白绮歌加在一起都斗不过我凭你那点歪心思还想自取其辱吗不妨告诉你你偷走的那两瓶药并非解药而是另一种药效极慢却足以致人死地的毒不仅那两瓶他们的灯油中c饮食里我都下了药无色无味又要借助一定条件才能发作明天我返回帝都后再沒人会怀疑到我头上可惜我是看不到他们惨死了唯有这点最感遗憾”
苏瑾琰最了解易宸暄于毒物之上的造诣他完全相信易宸暄说的话以及可能发生的后果只是现在后悔已经來不及明天他必须随易宸暄离开而后日大遥与霍洛河汗国即将正式开战一切再无挽回余地
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背叛原來只是他人笑柄易宸暄那双眼毒辣到足以看穿一切了吗若是如此那个人
痛苦地跪在地上不断抽搐有着无与伦比姿色的五皇子男宠奄奄一息除了易宸暄外沒人知道这个武艺高强可冷酷杀伐的绝色男子比谁都脆弱c不堪一击只消一颗药丸苏瑾琰就必须如同狗一样摇尾乞怜在易宸暄的折磨凌·辱下苟延残喘
毒多美的东西毁灭敌人成全自己远胜铜皮铁骨c盖世神功
“你就在这里熬上一夜吧我不会给你机会去通风报信弥补失误易宸璟要死白绮歌也要死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听说心爱女人香消玉殒的悲痛消息”
心爱的女人呵都以为他仰慕那个丑陋又自以为是的女人吗
耳畔声音越來越远飘渺如云体内剧毒发作令苏瑾琰紧紧蜷缩头脑混沌仿若置身另一个世界
竭尽全力还是帮不到那个人甚至不如白绮歌能为那人做得多他只能默默注视悄悄仰望一次次为那人违逆使命忍受极大痛苦哪怕被憎恨也要为他扫清霸业道路上各种阻碍期盼能有一日看他皇袍加身君临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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