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反被聪明误。
武大郎这边还一点表示都没有,城墙上的麻脸将军脑袋就转了好几转了,要不是出身的问题,怕是早就攀上文职了。
鄄城县令是谁,大伙都不清楚。要知道济州治下的州县有钜野c任城c金乡c郓城四个县城,这四个县令每次前来济州都是颤颤瑟瑟的,生怕不小心得罪了济州的各位大人。
虽然鄄城不是济州治下的州县,但也是临近的濮州的治下,两者虽然不是直属的上下级关系,但濮州知府与济州知府的关系在场的人都知道,虽不是八拜之交但也不差,根本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县令而得罪同品级的同僚。这天下县令多得是,可知府却只有那么些位置,孰轻孰重,明眼人不用看便知其中的厉害轻重。
可鄄城县令为什么敢那么明目张胆的招摇过市,或者说嚣张跋扈不将济州知府放在眼里,除了背后攀上了大靠山还能有什么,而且这靠山根本就视济州知府如无物,这天下除了皇帝以外就只有蔡京蔡相公,高俅高太尉,还有媪相童贯,再联系当初姓童的钦差大人,结果不难得知这小小的县令通过童贯的义子童麟攀上了高枝,所以连他的吓人都敢这般目中无人。
想通这些,麻脸将军立刻奋不顾身的跑下城墙,然后与众手下一起打开城门。不是说不担心对方是骗子,因为鄄城县令那三寸丁的身高早在濮州济州两地被人当成笑话来讲,不仅三寸丁而且相貌丑陋,再加上城墙上远眺看到对方身穿的正是七品县令的官府,这么两个明显的特征也不疑有假。
不说麻脸将军堂堂五品官员来迎接武大郎这小小的七品县令,实在是武大郎背后的靠山媪相童贯的势力太大,而且武官在文官面前向来低人一等,甚至有言同一任上的文官比武官高三级,可想而知麻脸将军为何会如此恭敬地亲自去开城门迎接武大郎了。
现在这年代,武将中除了高俅高太尉独揽军权能与蔡京童贯平起平坐外,其余的武将见到文官哪个不是如老鼠见了猫一般,而且高俅这武将位置还不是真刀真枪拼来的,而是圣上宠幸实在没官职能册封才勉强担任的。
这事来得太突然,武大郎等人本还想拿出童麟假传童贯的手谕来吓唬吓唬,没想到对方将领傻不拉几的直接大开城门毕恭毕敬的恭迎自己进城,那神态像极了在青楼门口迎客的龟公,这模样还真对不起他身上那套亮银色的盔甲。
既然来了,武大郎也不害怕,这一脸龟公相的将军明显地位比自己高了好几品,连他都敢带着几个随从来到城外五千多大军面前来迎接自己,难道自己有五千人保护还不敢进城嘛?
当下一路无阻,刚才在城墙上防守大笑的官兵们一个个呆若木鱼,这是什么事啊,明明对方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而已,用得着这么大仗阵,堂堂将军大人亲自下城门去迎接,点头哈腰就差阿谀奉承了。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本县可没功夫与无名之辈戏耍?”
既然要装就要装的彻底,不仅仅是下人目中无人,身为主人的武大郎更是眼睛长到天上去了,随意瞄了眼麻脸将军便直接冷哼道,显然对于武官来迎接自己很不满意。
换成除了宋c明这两个朝代以外,任何县令敢这么冷眼对着将军说话的话即便被砍了脑袋也没人可惜,可如今是北宋,那麻脸将军被武大郎这么用鼻子哼出的冷气说话也不恼,反倒很高兴的报出自己的名字:“本将军乃济州防御使马坦,特来迎接县令,如有招待不周之处,敬请海涵。”
御使c都防御使本年只负责一州或数州的军事。因常由刺史或观察使兼任,故他们实际上是唐朝后期一个州或一个方镇的军政长官。与防御使同等地位的是团练使,但两官不并置,或名团练,或名防御,视地而异。
宋置诸州防御使,但无职掌c无定员,不驻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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