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大事不好啦!”
一个衙役打扮的汉子满头大汗的跑着,边跑边喊道,神情极为慌张。
“公堂重地,如此失礼成何体统?”
在公堂上高坐的县令见自己手下这般冒失莽撞,当下喝道。
“大人,真的有急事,十万火急的大事。”
衙役见情况紧急,也不顾县令的呵斥,急忙张嘴辩解道。
“大胆,还敢顶嘴”
县令见小小的衙役敢与自己顶嘴,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声音不由响了几分。
“大人,梁山贼寇兵发郓城,此时只余半个时辰的路程。”
不待县令话语说完,衙役直接打断他的话,焦急的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
此刻郓城县令再也没有刚才的官位,整个人瞬间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呆滞了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问道。
“新任梁山匪首武松此刻正带着四千梁山贼寇朝郓城赶来,整装带甲,气势汹汹,怕是来者不善?”
那衙役见平时高高在上的县令竟被一个名字吓成了这般模样,心里舒爽的不得了,刚才还骂我冒失,没想到自己更不堪。
“你这小厮,如此关乎性命之事竟不早说,等着砍头不成。”县令虽然惊慌但好歹还有一丝理智,骂骂咧咧的两句之后便朝边上的人说道:“快命人前去打探,梁山贼寇是否真的前来?”
“遵命。”
那人立刻出列抱拳领命,直接跑去外面。
“小易,快去备马;小杨,快去后院通知夫人们,挑些贵重的收拾一番,衣物之类的不需理会。”
自从上任之后郓城县令便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随时准备着逃跑。别说这郓城县令不厚道临阵脱逃,可毕竟身关一家性命,要知道自己现在的这个位置还是托梁山的福没人敢争还能坐的上的,否则凭借自己无权无势怎么掌握实权,就和邻县鄄城一个道理。
本来就是捡来的一个职位,郓城县令也不心痛,虽有不舍但却绝不留恋,至于以后不当官也罢,反正在梁山边上安稳做了几年县令也攒了不少钱财。三年清知府c十万雪花银,虽然没有十万两,但一两千两还是有的,足够一家老小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了。
事关身家性命,底下的人各个行动迅速,一开始派出去查探梁山大军动静的人不到半刻钟便赶了回来,当下确认梁山的目标为郓城就立刻向鄄城县令报告。
一听到消息,此刻的县令再也坐不住了,直接来到后院拉着自己还在收拾细软的一家人赶到马厩,一家老小乘着马车逃之夭夭,至于郓城的百姓只能听天由命。
同行的还有郓城其他的几位掌权的,县尉一家c县主簿一家c县丞一家大伙都不约而同的从郓城城门赶着马车逃生,一出城门便四散而去,打算就此隐姓埋名过一生,也好过丢了性命。
“梁山一百单八将,七十二名在郓城。”
宋江故里宋家村,晃盖故里东溪村,吴用老家车市,还有阮氏兄弟石碣村,李逵是郓城小牢子,总之很多梁山好汉都与郓城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武松之所以兵发郓城,是为了梁山水泊日后的考虑,毕竟很多兄弟的老家在郓城,只有占据了郓城,才能让兄弟们高枕无忧的出战。否则朝廷命官一旦用东溪村的人来威胁晁盖c用宋家村宋老太爷的性命来威胁宋江与自己,毕竟他是自己名义上的干爹。
而且郓城隔在鄄城与梁山的中间,直行的话可以省却很长的路程,从原来的一天时间变成半天,省的绕远路从鄄城南部赶往梁山。
于情于理,占领郓城势在必行。不过让武松不满的是明明可以急行军出其不意的占领郓城,可乐和为何偏偏让大军如蜗牛般不紧不慢的赶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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