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在此胡言乱语,藏头露尾岂是好汉所为?”
宋江被武松激怒,此时这声音的主人正好成了宋江发泄的打气筒,恶狠狠的说道。
“贤弟半年不见,怎么不认识为兄。难道梁山第一把交椅坐得太舒坦,忘了为兄的血海深仇不成?”
那人也不做作,直接从船舱走了出来,太阳一照,脸上轮廓清晰的映在众人眼前。
“你,你,怎么可能你乃何人,竟然冒充晁盖哥哥,今ri必要你好看?”
宋江一见是托塔天王晁盖,顿时一惊不过一想到在鄄城亲眼看见晁盖身死,立刻想到是别人假扮,沉声质问道。
“贤弟莫急,不知可否认识这两秃驴?”
船上的晁盖脸sè波澜不惊,一点都不在意宋江的质问。反倒手一挥,船舱里出来了阮家三兄弟拖着两个鼻青脸肿的秃驴,一身袈裟破烂不堪,不用问也知道吃了不少苦头,此时惨兮兮的趴在甲板上。
“阮家兄弟,你们三人为何随着这假厮?”
宋江看也不看倒在甲板上的两个秃驴,直愣愣的对着阮家兄弟问道。
“是真是假我等岂会不知,我等最想知道的乃是shè晁盖哥哥毒箭那厮到底是何人?”
阮家三兄弟中年长的两个都是火爆xg子不怎么会说话,最后还是阮小七接话问道。
“曾头市外被贼人史文恭一箭shè中脸上,毒发而亡。你等皆在当场,岂会不知?”
宋江虽有疑虑,阮家三兄弟当时便和晁盖一起出征曾头市,还拼死救回晁盖,怎么会不清楚当时的状况。
“就光凭箭杆上刻了一个‘史’字,一切缘由就由史文恭兜了。敢问卢员外,你身为史文恭之师兄,可知其有无在箭杆上刻字之习惯?”
船上的晁盖看着宋江沉默不语,阮小七则直接对着宋江身边的卢俊义问道。虽然知道卢俊义与史文恭是师兄弟的人不多,但别忘了武松和武大郎曾经在他们师傅周桐那边呆过不少ri子,这里面的关系当然清楚。
卢俊义为何与宋江在一起反倒不和武松亲近,因为卢俊义做梦都想当官,而不是与武松一起为贼。
“我那师弟神勇无敌c箭术超群,但据我所知以前并无箭杆上刻字之习惯,如今如何却不知晓。”
卢俊义面无表情道,虽然两人是师兄弟,不过关系看来并不怎么好。否则也不会大军攻破曾头市,活捉史文恭,押到忠义堂上,剖腹挖心后,祭奠晁盖。
“公明哥哥,你可知这两贼秃乃何人。这两位法华寺的监寺僧人,可全凭时迁兄弟帮忙方才抓住,听闻两位收了不少银子特意引晁盖哥哥中伏。”
阮小七不紧不慢道,特意抓起脚边的两个秃驴对着宋江问道。
“小七兄弟,这两人竟敢谋害晁天王,实在该杀,不如一刀了结得了,以便祭奠晁盖哥哥在天之灵。”
宋江深知不妙,一开始还以为这两个只是平常的秃驴,被阮小七一说,方才想起半年前吩咐手下去办的事。
“有劳公明哥哥记挂,小七何曾说过晁盖哥哥身死之事?”
阮小七似笑非笑道,满脸揶揄。
“当ri明明看见晁盖哥哥咽下最后一口气,你等兄弟当初不是将晁盖哥哥尸身运回东溪村安葬?”
宋江越发觉得糊涂,不禁问道。
“咽气是没错,运回东溪村也没错,只不过是运回去调养而已,绝非安葬。幸亏安道全不负神医之名,以药使晁盖哥哥假死骗过某些人的耳目,否则继续呆在梁山上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阮小七这话说的另有所指,明眼人一听便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大家都装傻。尤其事已如此,有些东西根本不需要讲的太明白。
“小七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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