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动作牢牢实实的奠定了方腊在百姓中的地位,这可是真真正正的天地异象,五百多名百姓亲眼所见,不似史书里空口编织的。
安定住百姓的心思,便开始考虑下一个问题。
眼下最大的问题便是面对逐步逼近的官兵,方腊虽然狂妄但此时也不得不深皱眉头。
官兵有五千人之多,而且带兵的将领有两位,武艺怕是非同一般,而自己这边满打满算不超过一千五百人,而且各个赤手空拳,或者是铁锹c锄头和柴刀,怎么可能是装备精良的官兵的对手。
虽说北宋末期体制混乱c吃空饷比比皆是c战力赢弱,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光一身优质的盔甲便不是锄头柴刀能砍破的。
“圣公何须焦急,此战吾等必胜。”
云心寺厢房内,武大郎看着愁眉不展的方腊,忍不住说道。
“武公子此言何意,不知有何锦囊妙计?”
“圣公莫急,战之胜者,需天时地利人和。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武大郎缓缓说道,随后便喝了口热茶:“天时者,此乃寒冬,双方皆不利,亦皆利。此等天气官兵行军缓慢,我方百姓亦棉衣不足挨冷受冻。”
“此乃某之过,走漏消息使得百姓随我受冻,惭愧。”
“除去天时,便是地利。此处乃清溪县群山深处,树木丛生c山径荒芜,若非本地人,十有八九迷路深山,此为然否?”
“此地甚为偏僻,若非老手,十之八九迷路深山,即便资深商贾也不例外。”
方腊实话实说,此地以前乃蛮荒之地,百姓被称之为南蛮,可见此地山路难走,岂止山路十八弯c岂止水路九连环,别说五千官兵,怕是来上十万二十万,方腊只要带人往山中一躲,官府照样束手无策。
“再说人和,云心寺外神迹一事,百姓万众一心,众志成城,即便皇帝老儿来此亦敢搏杀,何况区区五千官兵。”
“话虽如此,可官兵身穿铠甲c手持利刃,我等却是赤手空拳,怎是官兵对手?”
“满是皆是兵刃,何来赤手空拳一说?”
“漫山遍野,难道是竹子。”
方腊听武大郎这么一说,立刻联想到山上的竹子,可竹子通体脆弱,一刀下去立刻两段,加上根本不锋利,怎么杀敌,无奈的问道:“山上唯竹尔,岂有兵甲之利?”
“山竹之利,岂可小觑。两人合抱粗竹,前端削去半截变成尖凸,任官兵铠甲之厚,亦难阻挡,加之路边处处设伏,打猎机关层出不穷,足以让官兵胆颤心惊c步步为营,心神疲惫十分战力直去五分。”
“即如此,官兵仍是我方数倍,一命换一命仍旧不够?”
“冬季山林最忌何物?”
“山林最忌大火,冬日天干物燥,一旦点燃想扑灭就难了。恩,武公子你是说大火烧山,秒,秒”
方腊突然间反应过来,一拍大腿大声喊道,本就是行事果断想到便做的性格,立刻命手下前去侦查官兵的动作。
即便官兵斥候再怎么精锐,伪装的再好,也别想逃过大山百姓的眼睛,不管哪座山头哪棵树木有异常,一切都在方腊的掌握之中。
“方杰听命,带一百人前去惹怒官兵,将官兵引至鹿寨沟,之后便各自逃命。”
“方天定听命,带二十会鸟鸣之人分散埋伏于鹿寨沟四处,学鸟儿鸣叫,不得让官兵看出破绽。”
“方垕上前听命,率二百人在官兵至鹿寨沟路径内设置陷阱并标好记号,不需多隐蔽,只需能延缓官兵行军速度为方杰争取时间即可。”
“方貌听命,率两百兄弟埋伏于鹿寨沟一线峡上方,等官兵全部进入之后直接推落山石封死官兵的退路,此战有我无敌。”
“方金芝听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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