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手空拳的两人打得兴起,对手难求啊,浑然忘了此行的目的。你来我往,拳拳到肉,打的势均力敌c大呼过瘾,不过客栈里面的桌椅可就遭了殃,‘乒乒乓乓’的不是被砸的稀巴烂就是缺几条腿,吓得小二躲在后院都不敢探头。
不要看两人傻头傻脑的只顾打斗,其实心里面都自有算盘。卞祥清楚地知道四夫人扈三娘的厉害,自己虽没机会与她交手,但听闻整个鄄城除了栾教头怕是没人是她对手,何况对方只有一个弱女子,保证武大人和大夫人的安全绰绰有余。
方杰也是如此打算,自己缠着眼前的大汉,只要阻他片刻,自家小妹一出手,擒下手无缚鸡之力的三人不在话下,要知道小妹可是明教圣女,手上功夫可是实打实的厉害,对方一个侏儒一个孕妇还有一个药铺学徒打扮的书生,能掀起什么浪花。
说起潘小安,方杰感到甚为可惜。光生了副好皮囊,只可惜太过文弱,要是身手勉强过得去的话倒是个好人选,到时招为小妹的夫婿也未尝不可。
要知道自家妹子生性高傲,对于江南的书生才子c英雄豪杰都不屑一顾,要么嫌人太软弱,吟首诗词都矫揉造无病呻吟;作要么嫌人五大三粗不解风情,纯粹的莽夫一个。
方杰记得就是这么一个文弱小书生让自家小妹呆愣了许久,楼外楼潘小安一脚踏着椅子,一手撑着桌子,一边转头晃脑的说着故事,时而舒怀大笑,时而悲戚如雨。尤其是潘小安吟着诗词:‘相逢咫尺间,霎时天样远,奈何百结愁肠,付与夕阳笑杜鹃!’时,一身落寂的看向远处湖面,方杰明显看到自家落了眼泪,虽然是转眼间便擦去了。
“潘公子,我等并无恶意,只是邀其与家父一聚尔。”
白衣蒙面女子缓步上前,对着扈三娘说道。
“卿本佳人,奈何从贼;姑娘你不是我的对手,还请速速退去,免得伤了姑娘,便是小生的不是了。”
见白衣蒙面的姑娘上前,扈三娘毫无疑问的上前阻拦道。对于自己的身手扈三娘可谓自信满满,当初在梁山上能斗得过她的不足十人,尤其在三打祝家庄之时自己还擒下数个梁山好汉,虽然最终措手不及被豹子头林冲一举擒拿,但人家好歹是八十万禁军教头。
“哦,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听到扈三娘的劝阻,白衣姑娘不仅没有后退,反倒眼中光芒直闪跃跃欲试。
当下一双洁白如玉的芊芊素手试探性的朝扈三娘攻了过去,别看柔弱,但速度却异常迅捷,仿佛想要一招便将扈三娘擒下。
“来得好。”
扈三娘倒是不疾不徐,伸出左掌直接轻轻一档,立刻将白衣姑娘的攻势化为乌有,右掌直娶白衣姑娘的胸口。
“登徒子。”
白衣姑娘不得不收手回防,女儿家的胸口部位可不是男人能碰的地方,咬牙切齿的蹦出这么一句。
扈三娘不觉得自己的招数有何异常,武大郎却在边上偷着乐,没事直接袭击人家胸部干嘛。女的袭击女的胸部很正常,可扈三娘现在可是女扮男装,这就便成非礼了。
扈三娘可懒得理会,直接一招接着一招,现在可是对敌又不是比试,反正只要管用就行。
三打祝家庄之时扈三娘不费吹灰之力生擒矮脚虎王英,又力战欧鹏c马麟,杀的梁山好汉四溃而逃,端的是勇武异常。反观白衣女子,一身武艺虽然不弱,但明显没有经过战场厮杀,很多招式纯属花架子,要不是扈三娘没下狠手,怕早就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扈三娘步步紧逼,白衣姑娘步步后退,两人武力明显不是一个档次。别看扈三娘在武大郎面前文文弱弱,整日和潘金莲她们打麻将一点都没脾气,实际上也是个心狠手辣得主,否则扈家庄也不会是扈三娘称雄,而不是长子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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