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天王攻打曾头市不利反倒自己中伏重伤晕迷不醒的消息,呼延灼早就飞鸽传书通知给梁山上的宋江等人,此刻已由阮氏三兄弟等人护送着返回。
算算日子阮氏三雄早应该护着晁盖回到山下,可朱贵的酒楼根本没有得到半丝消息,要知道这里可是梁山的情报中心,周边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旱地忽律’的眼睛。
可梁山上层一干人等苦苦等了三天,却仍未见到晁天王等人归来,心中不免有些焦急,难道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在半路上埋伏不成。
而此时的晁盖在哪,昏迷不醒中早就由阮氏三雄护着带到鄄城武大郎的府邸,任谁想破脑瓜也猜不到堂堂梁山之主贼寇之王昏迷不醒之际竟没回梁山大本营,而是趁夜去了鄄城县衙落脚。
“郎中,我家哥哥伤势如何,身上之毒可解?”
阮氏三雄见安道全从房间里出来,担忧晁盖的伤势,顿时一窝蜂的围了上来闹哄哄的问道。
“些许小毒欺负下一般小郎中尚可,岂会难倒我安道全,‘神医’之绰号岂是浪得虚名。”
安道全有些大言不惭道,不过此话虽然狂妄,但却一点都不虚假,最后能留在皇上身边当御医的人岂是一般乡下小郎中可比。
“神医高明,不知我家哥哥何时可醒?”
一听到晁盖没事,阮氏兄弟悬着的心顿时放下,几人原本可都是打渔为生,晁盖一句话便顿时陪他一起劫取生辰纲落草为寇,便知几人交情之深。
“毒虽解,但毕竟面门中箭加之中毒已久,有些伤了元气,幸好此人身子骨健朗,换做一般人怕早已一命呜呼;何况一路舟车劳顿,须静养明日清晨便会转醒,尔等稍安勿躁,切莫扰了病人休息。”
“多谢大夫费心,我等晓得。”
阮小七拉着两位兄长对着安道全深深抱拳谢道,虽为活阎罗,但亦知好歹,别看安道全说得轻松,换做一般大夫怕是手足无措,毕竟箭上抹毒肯定要置人于死地,岂会抹寻常毒药。
“待老夫先下去歇息,明日一早再为病人诊治,告辞。”
阮家兄弟这般客气,安道全当下也回礼道,虽然不知这几人的身份,但看县令大人焦急的打断自己与李巧奴亲热,不顾形象一把抓住自己手臂往外跑就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换做他人,安道全早已吹胡子瞪眼,敢打扰老夫亲热,即便大罗神仙来了照样见死不救。可谁让眼前之人偏偏是自己的大恩人武县令呢,即便心中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亦只能前往。
“慢走。”
阮氏三雄很是客气的回道,阮小七更是亲自将安道全送到门口才回身,然后三兄弟如门神一般守护在屋子外面。
安道全辞别以后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院子,反倒径直来到县令大人武大郎的院子里,向武大郎邀功来了。
原本在建康府生活潇洒惬意的安道全实在看不上鄄城这破烂的偏僻小地方,奈何时迁当时开出的条件正中安道全心头之急,一颗心都吊在李巧奴身上,但奈何她却是娼妓之身,想取之为妻都不符合法令,让中年丧偶的安道全有些心灰意冷。
一到鄄城,县令大人亲自将李巧奴的户籍变为良民,脱去娼妓之身,然后更是接风款待,自从接风宴上一碗白酒下肚,让安道全从此恋上了这个滋味,色泽透彻c口感醇香c美味无比,让人流连忘返c欲罢不能。
古时医生虽为贱业,地位更在士农工商之后,但架不住‘神医’之绰号,建康府的大人物们每次感染疾病,都山珍海味c美酒佳肴日日款待,但安道全觉得以前喝的美酒与白酒一比,都饮之如马尿般难以下口。此番治好了别院的重要客人,这可是大功一件,不去向县令大人要几坛美酒犒赏自己还真说不过去。
安道全留在鄄城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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