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学子们望着台上摇头晃脑的武大郎,一个个傻傻的望着却无动于衷。
“大人,我等乃是慕名前来学习圣人之言,而不是这些武夫的东西。”
等到武大郎讲完一段话,中间休息的时候,司徒水站起来说道。
“你们也如此认为?
武大郎没理会司徒水,而是转而看向其他十九位学子。
答案显然易见,所有的学子都点点头,赞同司徒水的意见。
偃武修文c重文轻武是北宋的基本国策。
毕竟宋太祖赵匡胤的皇位乃是部下发动陈桥兵变,逼他穿上黄袍取而代之,自此称帝。
赵匡胤怕手下将领有样学样,不知哪日如自己一般发动兵变上位,但又不舍得亲手杀害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便杯酒释兵权,将军队的权利收拢分给文人打理,以解自己后顾之忧。
王夫之曾说过:“自太祖勒不杀士大夫之誓,以诏子孙,终宋之世,文臣无欧刀之辟。”
当然,宋太祖虽然有意打压武将的地位,但也不会太过,宋太祖在位时,科举取士的数目并不大。可后面的继承者会错了他的意图,怕武将们发动兵变,便变本加厉的打压武将的地位。
自宋太宗时情况完全变了样,他扩大了科举取士的数量,重用儒臣。到了真宗朝武将完全靠边站,几乎没有立足之地,文人主政的局面完全形成,‘儒术’也被捧上了天,而在仁宗朝更是达到了顶峰。
仁宗时蔡襄曾经说过:“今世用人,大率以文词进:大臣,文士也;近侍之臣,文士也;钱谷之司,文士也;边防大帅,文士也;天下转运使,文士也;知州郡,文士也。”
大宋整个社会风气都是如此,读书人学的理所应当就该是治国安邦之道,因而只有他们才懂得如何治国。那么“儒术”就是治国之术了,对兵法之类的根本不屑一顾。
可事实真的如此吗?
北宋的士大夫大都只是一群死读呆子,他们不知变通,不重时务,只知引经据典,只会填词作赋,而治理国家,他们不是内行。即便有人空有高尚情操和‘以天下为己任’的抱负,但往往不得要领或力不能胜,力不从心。
既如此,武大郎只能摇摇头,懒得和这些被洗脑的腐儒学子争辩,跟一群神经病争辩,自己不就成了神经病了嘛。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有些时候很善变,有些时候却固执呆板的可以尤其是思维观念,一旦形成便能影响人的一辈子。
武大郎不顾在场的学子,自顾自的摇头走了出去,脸上满是叹息,好好地一批人就这样被腐儒给耽误了一辈子。武大郎不由有些气闷,便想去看看其它三组类别的学子,看看是否可用。
邻近的是蒋敬所教的后勤类学子,这类学子虽然识字但无半点书生傲气,反倒更像是市侩商人。昨日虽和谋士类的学子一起抗拒武大郎跑步的命令,也不过是观望而已。这类学子一般出身家庭较好,但无奈的是庶出而非家中嫡子,偌大家财也无他们的份,成年后只能去卖卖字画c去别地当账房管家或者做些小本经营。
透过窗台武大郎看到里面在座的学子异常认真,对于台上夫子所说的话都一一斟酌,时不时的用毛笔在纸上记着c写着,同时对于尚未通透的问题也仔细记下,待课后在询问夫子。
同样的书生学子,一个为自己谋生路费尽心思,一个却整日四书五经打算抱着半本论语治天下,纯粹的木鱼脑袋。
看着这明显的对别,武大郎更是坚定了自己内心的选择,过会回衙门便让周押司将谋士类的学子扫地出门,眼不见为净。靠这类木鱼脑袋出谋划策,说不定会命令大宋将士们扔掉武器对着西夏大辽的进行劝服,用‘之乎者也’去感化这些虎狼之士,当然最终的结果可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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