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兄弟c晁天王c公明哥哥,大郎这厢有礼了。”
武大郎一进门,便对着聚义厅的在座的众位兄弟拱手道。
“兄长,你不在郡城好好呆着,来梁山上做啥?”
位于正中的武松见武大郎来此,马上起身走到武大郎身边问道,眼神中满是责备。
如今梁山遭遇官兵围剿,正逢兵败士气大落,连不败战神林冲都受伤了,让底下喽喽们更是垂头丧气,有些胆小的还想逃离此地。武大郎选择这个时候来此,不仅危险,万一梁山真的兵败被擒,武大郎亦会受到牵连。
此时上山,实为不智。
“二郎莫急,为兄接到官府公文说是呼延灼以连环马大败梁山,怕二郎出事,所以此番特意上山出谋划策来也。”
武大郎笑呵呵的拍着武松的手臂,没办法,身高太矮够不到肩膀。
“不劳兄长烦心,我等早有计谋破了那连环马阵,到时候便要呼延灼好看,以雪当日之仇。兄长若是别无要事,二郎便命人送哥哥回鄄城。”
武大郎身为官府中人,武松并不想让自家哥哥卷入这个泥潭,当下拒绝道,更是在众兄弟面前毫不留情的将武大郎赶回鄄城。
“二郎何出此言,大家一胞所生,你之难处便是我之难处。你也知为兄为人,若无十成把握,早窝在安全之地隐匿不出。再言之即便偷得宝甲是否引得金枪手徐宁上钩亦未可知,还不如眼下谋划来的实际。”
武大郎明知金枪手徐宁会乖乖上钩,更会毫无悬念的破了连环马阵,杀的呼延灼狼狈而逃。但别人不知道啊,何况武大郎自付自己之计照样能轻易摧毁连环马阵,到时候不仅解了梁山之危,还能替武松涨涨威风,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
“大郎哥哥,你真有主意不成。不妨咱们打个赌,你若败了,可要输俺铁牛百十坛白酒,莫要耍赖。”
在座众人都是愁眉苦脸,唯有铁牛这厮没心没肺,此刻竟还有心情与武大郎打赌,而且还巴不得武大郎输的神情。要不是众人皆知这厮没脑子,还真以为是官府派来的奸细。
“无妨,我接下便是。不过自古有输便有赢,若是我侥幸胜了,不知铁牛以何作为赌注?”
武大郎云淡风轻道,此时还有闲工夫与铁牛扯皮。这般模样让在场众人不禁兴奋起来,看来大郎哥哥真的是成竹在胸。
“俺输了便去鄄城衙门当门童,如何,不过当门童大郎哥哥你照样得管酒,不需太多,每日两坛足矣。”
铁牛当下拍着胸脯说道,不过后面的话顿时让在场众人忍俊不禁,这是找门童还是找祖宗,这番打赌输了比赢了更实在。
“报将军,梁山匪贼命人前来约战,定于三日后午时与岸上决战。”
一小哨连奔带跑的直接闯入了呼延灼的帐篷里,气喘吁吁地说道。
呼延灼自从使了连环马阵之后大败梁山众人,虽被抓了彭屺c韩涛c凌振三员副将,但依旧每日带领连环马前来水边搦战,可惜梁山众人胆小如鼠,始终凭借着湖泊之险闭门不出,让呼延灼感觉自己就好像狗吃刺猬,实在无从下嘴。
“好,总算肯出来受死。回复他们,三日后一决胜负,让他们将脖子洗干净,吾正愁双鞭锈的厉害,哈哈哈。”
呼延灼听闻,顿时感觉喜从天降,梁山这群莽汉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此番一来自己也可以早日凯旋而归,重扬家祖之威。
“将军小心,梁山匪寇明知我军连环马阵之厉,此番约战必有蹊跷,望将军三思。”
此时大帐里有幕僚出声提醒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孙先生放心,任他百般诡计,可在铁浮屠之前,都不堪一击。即便八十万禁军教头,照样饮恨而归,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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