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不怕巷子深,但想要传播开来则需时间的沉淀。武大郎可等不了那么久,现在想要让鄄城恢复以往,可需要不少的钱。后世的广告活动多种多样,尤其关系到钱方面的宣传已经滥大街了,效果却是杠杠的,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打出名声,品质与宣传缺一不可。
“大郎哥哥,你举办这活动有用嘛,来参赛的都是些都是些烂酒鬼和一些落魄之徒,哪来的商贾之人。还拿出三千两文银作为彩头,不如直接给我得了,以作以后的俸禄。”时迁对着武大郎抱怨道。
“你以为我的银子那么容易拿嘛,你想想谁能喝得过铁牛那酒桶?”武大郎自信满满道。
一开始武大郎还以为王英和李逵只是在这边呆个几天就要回梁山的,谁知道这么两个厚脸皮竟在这边扎根长住了。本来武大郎打算哭诉鄄城穷,养不起这两个酒桶饭桶,让他们早日回梁山。可话音没落,梁山便运来了上百车的粮食,说是这两货住在这的口粮,不需大郎哥哥担心。最后还有书信,让武大郎多酿些酒送往梁山解馋,否则这些个被勾起了馋虫的酒鬼都要下山到鄄城做客,让武大郎看的是无可奈何。
要知道三千两文银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当年武大郎卖炊饼每天才能赚几十个铜板,一辈子不吃不喝也攒不了这么多。现在出手这般大手大脚,让自喻为视金钱如粪土的时迁都感到心痛。武大郎却早有打算,让李逵参加,这奖金不离十肯定落回自己腰包。
“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做事情要有长远打算。只要有人参加,不需三天,我便能连本带利给赚回来,而且让他们心甘情愿的建设鄄城。对了,你去问下蒋唠叨,城北那片破烂地收拾干净了没,后天还等着急用呢。”武大郎懒得理会时迁,随意找了个借口将他打发出去。
时迁前脚刚走,栾廷玉后脚便进来,对着武大郎拜道:“大人,这些时日来进出鄄城的人流量太大,不乏一些鸡鸣狗盗之辈,使的鄄城治安有些跟不上。最近几日兄弟们日盯夜防c很是辛苦,大人可否再多派些人手?”
“栾捕头无需多虑,这都是我考虑不周。栾捕头只需照常在白日巡逻,晚上便由时迁快手带队,紧盯那些个违法乱纪之徒;必要之时不介意杀鸡儆猴c用雷霆手段将人拿下,让这群魑魅魍魉之徒明白鄄城不是他们发财的好地。”武大郎郑重的吩咐道。
“大人,如果刑法太过严厉,会将城中新来的商贾吓跑,岂不得不偿失;还有时快手,轻功虽然出众,但本领实在稀疏,恐怕难当大任。”栾廷玉在武大郎手下当差时间不短,心里已被武大郎折服,所以才会为武大郎考虑,直接口直心快的将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
栾廷玉原本呆在祝家庄是因为祝家老爷子有救命之恩,所以才会在祝家庄做教头,教导祝家兄弟武艺以偿还恩情。如今折服在武大郎手下,不是说武大郎本领高强或者霸气十足;刚好相反,武大郎丑陋c懒惰c平庸c手无缚鸡之力,但却实实在在的为百姓考虑,对手下兄弟也十足的信任。还有在祝家庄当教头永远只是草民,而在武大郎手下当差,最起码也是个衙门中人,对后代对列祖列宗也有个交代。
“栾捕头放心,你还是小看了时迁这厮,小贼本领虽不行,但夜巡这事交给他准错不了。至于商贾,就更不用担心,商人逐利,只需公正执法,有个安定的气氛,他们反倒更是开心;至于违反乱纪的黑心商人,我还正愁他们赖在这。”武大郎三言两语,便为栾廷玉解开疑惑。
“属下告退。”栾廷玉疑问尽去,随即告退回去安排工作,毕竟现在治安不好。
处理完了栾廷玉的问题,武大郎刚打算起身去厨房找些个吃的东西做下酒菜,没想到门外又传来铁牛的叫喊声:“大郎哥哥,你这破活动什么时候才开始,俺铁牛等得不耐烦了。”
“铁牛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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