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捏着鼻子别了专心呕吐的时迁,如果再不走武大郎怀疑自己也会学着时迁一般,大吐特吐,想想就觉得恶心。武大郎非常庆幸晚上实在太困没能醒来,否则按照自己的性子绝对要去战场溜达溜达的,那还不吐得天昏地暗啊。
转了几个弯,路过了十来个帐篷,武大郎偶尔掀开帘子探头进去瞧瞧,震天的鼾声c刺鼻的汗味但却阻挡不了熟睡的人们,让武大郎觉得这样的兵营才是真正的兵营。
武大郎来到最中心的帐篷,询问了下守值的兵丁,得知武松一人在帐篷里,便毫无顾忌的走了进去,边走边喊道:“二郎,可否方便,为兄进来了?”
“哥哥总算是醒来,二郎自寅末就在等哥哥,此番正打算小憩一番。”武松见武大郎进来,刚刚躺下的身子立即爬了起来。
“二郎躺着说话,你怎如此这般不知分寸,咱爹娘去得早,哥哥不是早就交待于你,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可别累坏了。你先歇息,哥哥我晚上再来。”武大郎忙按住要起床的武松,替他盖好被子,语重心长道。
“哥哥宽心,想我武松八尺男儿c力大无穷,即便三天三夜不合眼亦无关紧要,何况小小一朽而已。”武松满不在乎的说道,但精神却稍显疲惫。
武大郎看在眼里,知道武松这样说只是为了不让自己担心,自己也不好点破,便道:“你是没事,可我还有事没空在这瞎耽误,便先走了。”
说完此话,武大郎也不等武松反应,直接掀起了门帘走了出去,又对守值的兄弟们招呼了声,不得让任何人打扰武松休息。守卫的兄弟们也明白武天王自昨日天明到现在未曾合眼,白天赶路打仗c晚上设计埋伏,得胜后又照看伤亡的兄弟,还对大营做了一番布置c和人商讨敌军的反应及应对策略,即便是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心里对武天王佩服之至,尽心尽责的不让任何人打扰。
闲逛着的武大郎无聊之极,毕竟打仗这种事不是自己能参与的,现在又处在军营中,实在没什么东西好打发时间。此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小调,处处喜庆,如热恋中的女子,满心欢喜的陪伴在爱郎的身边,划船踏青,好不悠闲;可转眼间曲声就变的哀怨异常,如哭如泣,让人听得很是难受。
武大郎可没那么多音乐细胞,听着难受就直接朝着声音的来源处走去,想让人吹几个轻快的曲子。哪有打了胜仗还这般的,这不是找晦气嘛。
“大郎哥哥,今日怎般来小弟的营帐,若有怠慢之处,请多多包涵。”武大郎感觉声音就在这附近,还未找到,耳边就传来一阵客套的话语。
“是孙立兄弟啊,不好意思,刚才我寻思着有一小曲声音便在这附近。不知为何竟闯了兄弟的营帐,多有打搅,请勿海涵。”武大郎忙拱拱手回道,自己无意之间竟闯到了别人的营帐中,实在是很不好意思。
“哥哥哪里话,哥哥来我处做客,是小弟的福气;只是小弟这略为简陋,只怕哥哥不习惯,哪曾会嫌弃哥哥。”孙立忙招待武大郎入座,为其倒上茶水,赔笑道,跟战场上状若两人。
“都是兄弟,何须客套。”武大郎虽然因为栾廷玉的事对登州一伙有些成见,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还是自己人。
“兄长抬爱了。”孙立憔悴的说道。
想想自己本是登州兵马提辖,官虽不大,而且上面有人压着,但也能时不时的领兵杀些海边的贼寇,涨涨些威风,日子别说好不潇洒。可谁料到自己的弟弟和妻舅几人设计劫了大牢,害得自己只能落草为寇。本以为在祝家庄一役忍辱负重,能敲开梁山的大门,混个好位置。可结果刚好相反,虽然自己等人入了梁山,但却处处招人白眼,要不是自己等人本领高强,说不定早被那些看不惯出卖朋友的人砍了抛尸荒野。
“哥哥若是想听些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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